待听到亥望帝君的询问后,三人皆是支支吾吾说出话来了。
亥望帝君见此,哪里还不知,施瑛说的都是真的,大怒:
“来人!将这三个没有规矩的,拉下去砍头!”
这三人听了这话,连忙跪下喊冤。
“冤枉啊,帝君,是玉澜公主让我们这么做的……”
“帝君饶命,臣等再也不敢了……”
“君上啊,看在我们还有一丝苦劳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
三人不求饶还好,一求饶,亥望帝君更加愤怒了,转念一想,这三人是重要证人,不能就这么杀了,只得命人将她们三个都打入天牢。
“去!将栾凤泫给孤找来!快去!”
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亥望帝君气得浑身发颤,甚至觉得自己稳固的心境,在这一刻都有一丝松动。
吓得亥望帝君连忙平复心绪,否则他好不容压制住的心境,若是因此而松动,那就得不偿失了。
栾凤泫来的也很快,毕竟亥望帝君召唤,她不敢有违,天大的事情,也必须要立马来相见。
可一来到殿中,看到施瑛后,栾凤泫眼里闪过一丝惊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别行礼了,孤都快成一个瞎子了,被你们耍得团团转,孤却还不知道!”
眼见栾凤泫要行礼,亥望帝君连忙愠怒道。
这让栾凤泫内心更加惊讶了,赶忙躬身询问:
“君上,此话怎么讲?臣等怎敢欺瞒君上!”
亥望帝君听后,指着施瑛道:
“你且告诉她,孤为何如此气恼!”
施瑛见此,撇了撇嘴,懒散地回道:
“帝君这是做给谁看呢?还不知此前认了多少野种回来做皇子皇女呢,何必假惺惺的!”
亥望帝君听你,更加气愤了,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小子,似乎要生剥了他一样。
而栾凤泫则看出了一点玄机,躬身回道:
“君上说的可是验明身份的女官?”
亥望帝君恼怒地回道:
“正是,看来你也不傻,这事你知道为何不通禀给孤?”
栾凤泫听后,不紧不慢地说道:
“君上息怒,此事臣早就知晓,只是因为玉澜公主的缘故,臣不好直接向君上通禀,不过,君上放心,此前验明身份的皇子和公主,皆是君上你的血脉,绝不会错……”
说着,栾凤泫将其中奥妙说了出来,虽然玉澜公主从中插手,可栾凤泫也明白,若是被亥望帝君知道,自己认回的民间皇子皇女,皆是别人的种,岂不是要被天下人笑话死。
故此,在女官点头的同时,栾凤泫也在期间做了手脚,确保真正的帝君血脉过关,无一人是假冒的。
亥望帝君听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若是按照施瑛所言,那他这个帝君,恐怕要被天下笑话死了。
可嘴上却依旧很是恼怒地斥责道:
“胡闹!即便如此,也是滑天下之大稽,说出去,孤的脸都丢近了,这个漓玉澜,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