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士昌被廖家老祖掀翻在地后,又听到了廖家老祖愤怒的疑问,内心惊骇不已。
也来不及查看自己身上的疼痛,急忙挣扎着跪在地上,回道:
“父亲息怒,俊儿之事,孩儿也不清楚,帝君说的是他犯了大错,冒犯了大公主,这才将他的驸马头衔给褫夺了,同时罚他流放三千里。”
廖家老祖闻言,重重地哼了一声:
“哼!老夫就说,好好的大公主驸马就这么没了,原来是做错了事情,你为何不早些告诉老夫,让老夫被那小丫头片子给奚落得老脸通红!”
“若非当时没有旁人在场,老夫这张老脸都快丢尽了,廖家也将成为别人的笑柄!”
廖士昌听了这话,急忙恭卑地趴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道:
“父亲大人息怒,是孩儿之错,一心只想替我儿报仇,却没有告知父亲大人内情,望父亲大人责罚!”
想这廖士昌也有天星境的修为,就算是戍州道的道主见了他,也得礼让三分。
可此刻的廖士昌,在廖家老祖的面前,就如同一个犯错的小孩一般。
廖家老祖听了他的解释后,依旧满脸地恼怒:
“你是该罚,你忘了自己不仅仅是父亲,还是廖家的家主,老夫现在想来,还好没有杀了颜雪落,否则,我们廖家即将大祸临头!”
听到廖家老祖说的如此严峻,廖士昌更是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了,过了许久,这才哆嗦着说道:
“父亲,没…没这般严重吧?颜雪落只不过一个普通的小丫头……”
话音未落,就被廖家老祖打断了:
“废话!能和老夫一战的十六七的丫头,能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老夫如果没看错的话,跟在她身边的人,是大公主府上的?”
这话让廖士昌浑身一颤,战战兢兢地回道:
“回父亲,没错,那些侍卫正是大公主的人,领头的人叫凌寒,此人还是大公主的贴身侍卫,有天星境的修为。”
廖家老祖闻言,眉头紧皱:
“我看你比老夫还糊涂,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小丫头,大公主为何将自己的贴身侍卫都派来互送她?还有,昭俊为何视颜雪落为仇人?你可查清楚了?”
说着,廖家老祖突然明白了什么,猜疑道:
“莫非是昭俊他对颜雪落起了什么心思,这才惹恼了大公主?”
这个疑问让廖士昌内心咯噔了一下,心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们廖家,还有什么脸面去找人家报仇?人家没来找他们廖家复仇,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想到这里,廖士昌急忙给廖家老祖磕头:
“让父亲大人受惊,孩儿深感惭愧,这就去查清楚此事再做决断。”
廖家老祖听后,眼神闪了闪,又摆了摆手道:
“罢了,昭俊他可能是自作自受,此事就此打住吧,老夫看这颜雪落是个难得的女子。”
“长来现在不是还没成亲吗?你让他去争取一下,看看能不能将颜雪落拿下,老夫以为,这个颜雪落恐怕是未来的帝君。”
廖家老祖口中的长来,自然就是廖长来了,和廖昭俊是堂兄弟关系,也就是廖士昌兄弟的儿子,也算是廖家嫡系了。
而廖士昌听了廖家老祖的话后,很是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