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屋门口,正巧听见这句,这几日亲眼目睹云雀儿吃嘛嘛香,胃口超棒的李婆:“……”
黎舒画此时眼睛看不见,没法分辨云雀儿话中的真假,听到这话只觉得心房软塌,丝丝甜味在胸/口蔓延。
“媳妇儿不用担心,就算我看不见也能保护你。”
习武之人五感同样灵敏,眼睛看不见了他还能用耳朵去听,绝对要保护好媳妇儿!
云雀儿假哭一顿,眼神古怪的看着黎舒画。
这男人也太实诚了吧?
门外的李婆敲了敲门,满是笑意的走进来,“只是暂时的失明,可以去京中的仁心堂找我徒弟,他能将你的眼睛治好。”
黎舒画的雄心壮志一滞,不由松了口气。
“只是你们目前出行不便,容易被盯上,去时还需装扮一番。”
云雀人略微思索。
难不成是要女扮男装,男扮女装,性别互换?
李婆不知晓云雀儿的思绪已经天马行空了,她将今日熬的中药放到黎舒画手中,示意他服下后,说道:“我和老爷子会点简单的人/皮面具,你们可以戴上。”
李婆并没有谦虚,人/皮面具的质感并没有达到真实皮肉的感觉,贴在脸上时,衔接的边缘还有些人翘起,需抹点妆粉遮掩。
人/皮面具的五官十分平凡,云雀儿和黎舒画戴上后,出众的样貌立即变得泯然于众人,往人群里随便一丢都不起眼了。
看惯了自己的一副倾城倾国的样貌,云雀儿一时还有点不太适应这么普通的脸。
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第n次抬手抚/摸脸颊,问黎舒画:“我变丑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不等黎舒画回答,她就自答道:“哦,你现在都瞎了,我多丑你也看不见,被丑到的只有我自己。”
黎舒画的嘴角微微抽搐:“……”
他拉着云雀儿往屋外走,诚恳的谢过李婆和老刘的出手相救的恩情,就要道别去寻京中的仁心堂。
李婆给他们收拾出俩个包袱,一个装药材,一个装盘缠,要他们带上。还硬塞了一块令牌,嘱咐说:“找到仁心堂,便将这块令牌拿出来,就可以见到我们的徒弟。”
云雀儿慎重点头,表示记下了。
黎舒画失明,远行多有不便,俩夫妇为他们准备了一辆马车和车夫,云雀儿一坐上马车,才走不远,就倏地去黎舒画的手臂。
黎舒画正以为她是不舒服时,就听见云雀儿怒气冲冲的质问:“金条呢?你娘亲给的彩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