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儿见他还有脸嚣张,险些气笑了。
“你还挺得意?”
黎舒画没有应声,但他微扬起下巴,就已经无声的回答了。
怎么就不能得意?
堂堂北镇王也不过如此,要是他身上没有伤,绝对能够在十招之内将所谓的北镇王打趴下!
就凭这样的人,居然也敢跟他抢媳妇儿?
简直是不自量力!
黎舒画重重哼声,轻蔑的睨向北镇王。
他身上是没能伤到一分一毫,但北镇王可就没那么好了。
北镇王头发凌乱,脸上还有一道清浅的剑伤,表情颇为阴沉。
要不是他躲开的及时,北镇王毫不怀疑,黎舒画的剑会直接将他的脑袋劈成两半。
黎舒画出招凌厉,是一点儿都没有留情,活像是跟他结了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回想起方才他看似和黎舒画势均力敌,实则是被黎舒画如同猫逗老鼠一样压制着揍,北镇王脸上表情就更为难看。
他现在严重怀疑,黎舒画是故意要让他出丑!否则为什么会在这个随时有人经过的地方跟他打起来。
樾紫阳两边都看了一眼,颇为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你们是为何会打起来?”
北镇王听到这一句问话,就有些来气。
“我刚下朝要回府中,谁料到,黎公子拦住我便拔剑要打架,我迫于无奈,就只好迎了上去!”
说起来,北镇王也是极度憋屈。
他见天气炎热,本想尽快回府中喝一碗冰镇绿豆沙,缓一缓闷气。
结果却是被祁锐拦在半路,还非要跟他打一架,不打还不行,就以黎舒画那样的招式,他要是有半点松懈,下一秒恐怕就会被劈成两半。
“本王自认与黎公子无冤无仇,不知为何黎公子竟是想要将本王置之死地?”
北镇王目光锐利,“难道黎公子当真是要搅乱南樾朝的奸细?!”
云雀儿一听这话,急了。
“你不要胡言乱语的出口污蔑!黎舒画不可能是奸细!”
现在越
樾紫阳还在场,这个人向来多疑,而且阴晴不定,要是让他对黎舒画产生了怀疑,岂不是要处处小心提防?
云雀儿只要设想一下这么糟糕的场面,就忍不住捂面。
黎舒画笑着点头。
“北镇王说笑了,我要真的是奸细,你还不是分分钟要被我杀死,哪还能留你说出这句话。”黎舒画见北镇王脸色转青,说得更加起劲。
“更何况,我若是真的想对北镇王出手,想要将你置之死地,又怎么会选在这个随时都有人经过的地方,我不过是想与北镇王切磋切磋罢了。”
北镇王的面容一阵扭曲。
切磋?
谁切磋的时候招招是杀招,逼得他几次都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剑下!
北镇王又羞于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便只重重的冷哼一声,面上满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