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儿瞥了司徒清一眼,笑道:“人家是郡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只是个平民,哪里管得着她?”
说完,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黎舒画知道这是吃醋了的表现,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追出去。
“媳妇儿,你听我解释,我方才已经拒绝她了,我们什么事也没有。”
云雀儿依然面带微笑,说:“我听见了。”
“那你为何还生气?”
“我有生气吗?”
你就差在脸上写出“我不爽”三个字了……黎舒画心里嘀咕,嘴里却说:“没有,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你赶快带她走吧。”
“你赶都赶不走,我还能左右得了她?好赖人家也是个郡主,不归我管的。”云雀儿这并不是在说真心话,方才一眼看到司徒清充满坚定的神情,她就知道,此人不是个好对付的。
黎舒画叹气道:“那怎么办?总不能任由她在军营四处溜达吧。”
云雀儿撇了撇嘴,思忖一阵道:“不如,你就先晾着她吧,或许过一阵子就会知难而退了。”
“也只能如此了。”黎舒画又是一声叹息,愁人啊。
“我告诉你啊,不准跟她走得太近,她来纠缠你,你必须躲开,躲得越远越好,不准跟她单独共处一室,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有什么亲密举动,小心我拳头伺候!”云雀儿故作凶狠地警告道。
黎舒画连忙举手保证:“媳妇儿放心,我都听你的。”
云雀儿这才算顺心些,“这还差不多。”
转了一圈后,云雀儿返回城内,司徒清怎么也不肯走,愣是要留在军营,黎舒画便让人给她安排了一个住处,免得被人说他不善待那些弃暗投明前来投奔的人。
自打留下后,司徒清就时刻注意黎舒画的动向,不放过任何一个接近他的机会,绞尽脑汁地献殷勤,可惜,非但没有得到回应,黎舒画还躲得越来越远了。
大半个月过去,司徒清逐渐失去耐心,暗暗焦急起来,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得另辟途径。
于是乎,她把目标转向云雀儿,回到了城内去,开始对她大献殷勤。
云雀儿故意装傻,“像端茶送水扫地这种活儿,郡主不必做的,这里有的是丫鬟小厮,你把他们的工作抢了,让他们做什么呢?”
司徒清笑道:“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动动手。”
“既然如此,那你去打扫外面吧,我这里干净得很。”云雀儿十分不客气,每天就只在她院子里忙活,生怕她看不见似的。
“圣女不会是嫌我碍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