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拜堂,我不拜堂!”司徒清已被架到了堂前,仍在嘶声叫喊着。
待到得樾紫阳面前,更是怒目横对,大骂道:“人人都说你是个爱护百姓的好官,跟着你才能过上好日子,他们实在是看错了!你为了达成联姻的目的,竟然能随便将我许配给人,强逼着成亲,枉顾个人意愿行事,像你这种人,就算是当了皇帝,也只会是个昏君,跟现在的皇帝也差不到哪里去!”
樾紫阳端端正正地坐着,仍旧面带笑容,而在场的其他人也都不做理睬,仿佛没听见她的话。
“吉时已到!”充作司仪的副将站在一旁,放声喊道。
司徒清怒吼道:“我不嫁!你们强逼的拜堂不作数,我不会认的,听见没有,我不会认的!”
“吵死了。”樾紫阳有些不耐烦,于是叫人拿来布团,直接将她的嘴给堵上,然后把人强行按在地上,开始拜天地。
礼成之后,司仪一句“送入洞房”,司徒清就被万将军扛着,进了早已备好的营帐。
黎舒画并没来观礼,这会儿刚做完巡防回来,见云雀儿正坐着喝酒,便也坐过去,夺过她手中的酒杯猛灌了两杯下肚。
云雀儿斜眼睨他,打趣道:“怎么了,黎将军莫非是眼看着佳人成亲,心中可惜,于是开始喝闷酒了?”
“什么啊?我这两杯酒是喝来御寒的。”黎舒画无奈地笑了。
“那就再喝两杯?”云雀儿又给他满上。
黎舒画却摆摆手说:“不喝了,一会儿你又该打趣我了。”
晚些时候还有军务要办,不能多喝。
“心里没鬼,怕什么打趣?”云雀儿还是给他倒了一杯,让他品着慢慢喝。
两人正说着笑,突然一声惨叫传来。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正在喝喜酒的将士们立马放下酒杯,四下查看。
“该不会是有敌军偷袭吧?”
“不,这声音好像是从喜房那边传来的。”
众人连忙赶去万将军正洞房的营帐,正好看见司徒清冲出来,手里还握了一把带血的匕首。
樾紫阳立刻明白发生何事,怒道:“把她给我抓起来!”
然后冲/进了帐内。
万将军腹部中了一刀,此时血流如注,倒在床榻上,人已经昏死过去。
“赶紧叫军医来,快!”
士卒奉命而去,樾紫阳便又出了营帐。
众将士得知实情后,群情激愤,皆叫嚷着,要把司徒清杀了报仇。
“管她什么郡主,胆敢伤害咱们的将军,就该碎尸万段!”
“没错!万将军一路来可是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不杀了那个女人,不足以平将士们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