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画并没给好脸色,语气也是冷冷的,“不用劳烦郡主了。”
而后自行往自己的军帐而去。
云雀儿赔笑道:“他肯定是遇到什么烦心之事了,心情不好,并非针对你。”
“没事。”司徒清笑得有些勉强。
“那我过去看看,你回去吧。”
军帐内,黎舒画正在喝茶,见云雀儿进来,抬眼看了一下,兀自拿起一份军报看。
云雀儿走过去,笑着问:“司徒清这阵子不是很安分吗?你怎么对她敌意还这么大?”
“再怎么安分,也不耽误我不喜欢这个人。”黎舒画搁下茶杯,绕到案前的座椅上坐下,“话说,你怎么跟她关系这么好了?看你们好像还挺谈得来啊?”
“这你就不懂了,看着关系好,未必就真的关系好,只是她给我演戏,我也给她演戏罢了。”云雀儿靠过去,目光落在那份军报上。
黎舒画朝她那边挪了挪,轻笑道:“你还蛮有空。”
云雀儿说:“你懂什么?这是为了迷惑敌人。”
“我是不懂,我可没你这么能忍。”
又过了数日,黎舒画处理完一应军务,特意进城去找云雀儿,趁着春光正好,带着她到城北郊外游玩,散了散心。
回来时,天已经黑了,由于第二天也没多少军务需要办,黎舒画便没再出城。
用过晚饭后,两人在院子里坐着喝茶,聊了会儿天,忽然有人来说,军营那边来了人,有件紧急的军务,需要他亲自定夺,黎舒画只好赶紧过去看看。
云雀儿闲来无事,就回屋看了一阵子书,准备去洗漱的时候,丫鬟找过来道:“圣女,西苑那边有两个人打起来了,正闹得不可开交呢,您快过去看看吧。”
“打起来了?为的什么事?”
丫鬟道:“奴婢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为了争一位姑娘的芳心吧,谁也不让谁,吵着吵着就动手了,大家都劝不开。”
争风吃醋争到打起来,这都什么事儿?云雀儿无奈,只好过去瞧瞧。
半个时辰后,黎舒画返回,见院子里没人,卧房亮着灯,便直接进屋去。
推开门,看见云雀儿身着一袭淡粉色的丝绸薄衣,手里捧着本书看,正在桌旁背对这边而坐。
“怎么这么晚了还看书?”
云雀儿没有搭理,他缓步走过去,从后面将她圈住,笑道:“今天出门玩了一个下午,还不累吗?”
怀中人将书合上,滑/腻的手附上他的手背,紧紧握住。
黎舒画倏地一顿,心猛然沉了下去。
“黎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