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儿嘲讽道:“你是根本说不出来吧?像你们这种见不得光的组织,还能干出什么大事来?不过就是一群没用的废物,跳梁小丑罢了!”
“你说什么?”假尹元霜登时怒了,拼命地挣扎着,弄得铁链哐当作响。
“我说你没本事,只是个跳梁小丑,跟我们天乐族的族人比起来,你们甚至在南越都没人知道,你说是不是很搞笑?”云雀儿故作轻蔑,眼底尽是嘲弄。
闻言,对方越发暴跳如雷,“胡扯!天卫族的人怎会比不上你们天乐族?十几二十年前,你们还被我们追着满南越地逃跑呢!这才多长时间过去,就忘了!”
“被你们追着跑?”云雀儿眸光一闪,立时明白了什么,“当年为皇室屠/杀天乐族的,就是你们?”
对方立刻得意起来,骄傲道:“不是我们又是谁?在南越还有谁能治得住天乐族?恨只恨当年我的族人做事还不够狠绝,没能将你们全部剿灭,这才招来今日之果!”
云雀儿当下拍案而起,怒道:“如此说来,你我两族确实是有血海深仇!不过这笔血债不是你们向我天乐族讨,而是我天乐族该向你讨!”
说罢,直接抢了身边狱卒腰上的长刀,一个箭步上去,将其架在她脖子上,“我现在就砍了你的狗头!”
“媳妇儿!”黎舒画赶忙过来拦住,“这人还有点用处,现在还不能杀,再说,天卫族的人作恶多端,理应碎尸万段,凌迟处死,这样一刀砍死,未免也太便宜她了。”
听得此言,假尹元霜不禁抖了一抖,面上却仍旧故作镇定,说:“落到你们手里,我就没想活着,有本事你就动手。”
云雀儿瞪着她,恨声道:“你们这些刽子手,死不足惜,但是现在我还不想杀你,我要让你看着,之后我是如何一个个将你的族人抓住,又是怎么将他们杀掉,让你也尝尝,失去族人的滋味!”
她扔了长刀,坐回原位去,好容易才恢复平静。
这时,二皇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檀香,这是我的本名。”
“真正的尹元霜被你藏到哪儿去了?”
檀香冷笑了一声,将脑袋扭至一边,“我是不会说的。”
“那看来,你是想尝尝我们梁国的酷刑了?”二皇子看着她,平静地说道。
“有什么能耐,尽管都使出来,我也不是吓大的,还能怕你不成?”檀香说话是这般铿锵有力,仿佛真的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二皇子冷哼一声,当即叫狱卒用刑。
然而,这女人的骨头确实挺硬的,不但根本不肯开口,就连打得皮开肉绽了,吭也没吭一声。
眼看用刑没用,云雀儿情急之下,便只有再次尝试用异能逼问,可惜她的身体已经不容许她这么做,不一会儿便觉头疼万分,险些晕倒。
黎舒画急忙将她抱住,柔声道:“别勉强了,要想她招供,还另外有的是办法。”
没办法,云雀儿只得作罢。
正当二皇子也没了办法之时,云雀儿忽然说:“立刻叫人去那些蜂蜜来,涂在她脚底处,另外再牵两头羊,我就不信,还不能撬开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