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画愣住,“干什么?”
“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了,你赶紧咬吧。”云雀儿瞥了不远处的族长一眼,“你的清白就靠这一下了。”
“可是……”咬出血会很疼的,黎舒画怎么下得去嘴?
云雀儿轻笑了一声,说:“放心吧,这点疼我还忍得住,快点啊。”
实在没辙,黎舒画只好照做。
“等着吧。”云雀儿忍着痛回了房间。
原来苏婉儿左边的肩膀上有一道带血的齿痕,十分明显,显然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她让黎舒画咬一口,就是要拿来对比的。
“福夫人,你是公证人,你来看看吧。”
姜氏仔细地对照了两个牙齿印,皱起眉头道:“明显不是同一个人留下的。”
苏婉儿见事情败露,顿时慌乱无措,面色惨白,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公主饶命啊!”
“亏我还出面为你主持公道,为了帮你,不惜跟公主红了脸,你真是……”姜氏气得不行,想打她又没下得去手,最后索性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云雀儿冷笑道:“说说吧,你那位留下齿痕的情郎是谁?若是不老实交代,我可就不客气了。”
苏婉儿自然是不敢认的,遂一个劲地摇头,又一个劲地哭,还是老套路——装可怜。
“公主,我知错了,再也不纠缠黎将军,你放过我吧。”
然而,云雀儿并不吃她这套,“你黎将军的名声毁了,想就这么全身而退?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给过你机会,你不中用,能怪得了谁?快点交代,情郎是谁?”
“不,没有……”苏婉儿不能说,如果让人知道她跟自家的护卫有私情,失了身却赖给黎将军,一定会被唾骂死的。
最重要的是,王贵身份低微,长得也一般,跟黎将军根本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不甘心!
她这么想着,以为只要自己不松口,对方就不会知道,殊不知,她的心声一五一十地都被被云雀儿听了去。
原来是护卫?
云雀儿一脸嫌弃,为了嫁给一个根本不愿意娶自己的人,居然随便跟人胡搞?古人都这么开放的吗?
“你到底说不说?”
苏婉儿依旧摇头,不肯吭声。
“好,那就别怪我了。”云雀儿立刻对姜氏道:“福夫人,麻烦你帮我叫几个人来,把她的衣服扒了,绑到城门口去,我要让全县的人都看到,这位苏姑娘赤身luo|体的模样。”
“啊?这……”这未免太过了吧?姜氏有些不忍,可见云雀儿面色阴沉,又不敢违抗。
“来人……”
“不要啊!”苏婉儿大叫一声,膝行至云雀儿跟前,仰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我确实跟黎将军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