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药丸给到了进去,依旧保持着云雀儿仰头的姿势,直到看见其咽喉无意识的下咽之后,才将人给放着睡下,“这样就好了,只有整个的吞下,这解药的药性才能够发挥出十分来。”
“啊?这里面也是蛊虫?那这样没事吗?”
见媳妇儿依旧是沉睡的模样,虽说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体内的解药正在彼此“厮杀”。
若不是南宫羽见多识广,他都要看不出来这解药也不是善茬。
“师傅,公主现在是没事了吧?”前后没什么变化,坠儿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公主还怀着孕呢。
“会没事的,只是,公主如何就中蛊毒了呢?”
南宫羽也是见过厉箐箐的,那女子,下蛊虫的手段着实高超。
“厉箐箐是厉子炎的妹妹,从小在苗疆长大,羽,你对苗疆的蛊毒派系有几分了解?”黎舒画还是觉得这女子留在京城就是一个潜在的危险,这不,就在不知不觉之间,在戒备森严的皇宫里就对他的媳妇儿下手了。
这种情况,出现一次就够了,再有下次,黎舒画一定是不会放过厉家兄妹。
就算厉家的祖上是梁朝开国功臣,也不可以!
“苗疆的蛊毒派系,错综复杂,有的派系已经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下起蛊毒来,根本不会让人察觉,我所知道的,就有一脉直接通过歌声就能能够将蛊虫下在人的身上。”
“这么厉害,那岂不是防不胜防?”坠儿听里,目瞪口呆,这寻常人见了,哪里会有逃路的可能性?
“这种情况是很逆天,所以迄今为止,修成这般本领的,就只有一人。”
“谁?”坠儿瞪大眼睛,想到会有这样的人,那当真是杀人于无形了。
这人若是一个心性纯良的人倒也还好,这要是一个善恶不分的人,那岂不是造下诸多杀孽?
“这人已经死了,而且身份不明,只知道当年还为梁朝开国皇帝所用,用于战场上,当时造下杀孽不计其数。”
南宫羽如此说道,“只是梁朝开国皇帝在用于战争后不久,就听说已经亲手要了那人的性命,同时不准苗疆蛊毒任何人都不准修习此等功法。”
是以,明面上来说,单纯通过声音就可以下蛊毒的这一脉就已经失传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偷偷地练习此派系的蛊毒之术?”黎舒画听了这话,浓眉皱了起来,很显然他也不乐意有这样的人存在,“这厉箐箐的确是可以驯兽,通过乐器。”
厉箐箐随身养的那三只艳丽的蛇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难道她这是掩人耳目?
“将军,门外有一个自称是厉箐箐的姑娘递上了名帖,说是要替公主看病,可是要引进门来?”
就在几人猜测这厉箐箐是不是那等有着逆天本领的时候,这曹操就上门来了。
“把她带进来,”黎舒画替媳妇儿盖好被子,与南宫羽对视一眼。
“哎呀呀,这么多人呀?连我们的南宫神医也在,那岂不是压根不需要我来咯?”厉箐箐踩着轻快的步伐,跟着下人直奔仙灵公主的房间,打眼一瞧,屋子里好几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