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么一想想,就觉得挺恶心的。
“你!”同样是想到这些蛊虫卵子从哪儿来的,黎舒画可谓是气的想要将厉箐箐给撕成两半!
这人,当真是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居然那这么恶心的东西对付他的媳妇儿,这么一想着,黎舒画这心里更加心疼自家媳妇儿了。平白无端的来这么一遭。
“好了,”将东西再次给收了起来,厉箐箐毫不怀疑再让这满心满眼都是媳妇儿的黎舒画看下去,今天这道歉不成怕是要直接让她下地狱去了。
这下梁子可是结大发了。
“咳咳。”
几乎是体内蛊虫一除去,云雀儿就直接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云雀儿缓缓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屋子里面站了好些人,“你们怎么都来了?”抬眼一看,可不就是一堆人?
“哈哈,没事,”厉箐箐将她的宝贝蛾子给收了起来,笑嘻嘻的凑到了云雀儿的跟前,笑着打量她,“雀儿姐姐,你这身体可真是好得很,都被这么久了,居然一解了毒立马就醒了过来。”
这蛊虫虽说一时半会儿不会之人于死地,可时间一久了,一直沉睡在其中的人终究会直接失去生存的意义。
最终的结果也跟死亡也没什么区别了,但这种解决很显然是不能够说出来,不然那可就是自找苦吃了。
“你可以走了,”黎舒画着对这个长相甜美的女子生不出一点儿好感来,但凡是对媳妇儿造成伤害的人,他没有直接下手已经对厉箐箐很是客气的了。
“媳妇儿,”黎舒画回头一看,就见媳妇儿睁开了眼睛,连忙上前将人给接了扶坐了起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要是哪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说出来。”
虽说已经醒了,可到底那蛊虫是在媳妇身上下来的,黎舒画还是有些不放心。
听到男人这般问话,厉箐箐不由得撇了撇嘴,怕是只有爱惨了的人,才会这般小心翼翼吧。
很显然,这男人的软肋,就是云雀儿。
软肋如此明显,但凡出点什么事儿,怕也是承受不起吧。
“是你,”云雀儿还记得自己昏昏沉沉的,忽然之间全身轻松,“我听你的蛊虫,你是如何做到的?”
那天晚上,交手不过瞬间,她已是精神力全开的状态,如何中招却是分毫不知。
这小妮子的手段当真高超,莫非是在她击碎空间的时候?
“这说到底,我也没有想到,”厉箐箐耸耸肩,眼神示意,人太多她不好说。
“既然公主已经醒了,我就先走一步,正好坠儿的功课还需要检查,她跟我一道离开。”
南宫羽是一个知趣的人,走之前不忘提醒,“公主,你腹中孩子一切正常,安心养胎就是了,想必蛊毒已经清除干净,不会再对你和孩子有任何影响。”
说完,催促很显然兴致勃勃的坠儿,“还不快走,这书背完了,我还得考考你,给你布置新任务。”
“……”
坠儿知道没有机会留下,可要面对严厉师傅的考察,她这心里到底还是有点打鼓——她还没有准备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