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咱们就此分道扬镳,你的东西我一点也不要,我有不少的嫁妆,离合后做生意也不错,日后我就是老板娘了。”
“你休想!”
尉迟寒被一种莫名的火气控制,他堂堂一个王爷,威名显赫的金尊玉贵的皇子,刚成亲就休妻,这让他颜面何存?
再说了,邵南知是他看着有趣,亲自求来的,不会轻易放开的。
“邵南知,你就不要妄想什么离合和分道扬镳了。”尉迟寒看邵南知的表情有明显的失落。
不想两人关系闹得太僵的尉迟寒说话的声音,渐渐软下来:“那个荷包是莫玄心上人所制,你不该拿这个东西,又放到被本王身上,弄得本王尴尬。”
顿了顿,尉迟寒又道一句:“本王又不是非要和你离合不可。”
邵南知心中失落,但发现尉迟寒在她前面就是一只纸老虎,心想不能离合的话,那就利用这次机会把这件事情,统统怪罪到莫玄身上!
思及此,邵南知开始装可怜,靠在马车的一侧,红着眼睛挤了两滴眼泪:“王爷,就知道是我欺负莫玄,怎么不问问莫玄是何如欺负我的?”
“本王并非不知道,你别哭。”
楚楚可怜的人,尉迟寒是在为自己不知道怎么哄她别哭而心乱。
邵南知就知道装可怜有用,假意擦去自己硬挤出来的眼泪,她伸手给尉迟寒看:“我为了给大家缝制驱蚊包,手都被划伤,疼的碗筷都拿不稳,吃不好!”
抽泣几声,她继续说道:“我就是让莫玄整理一下乱掉的丝线,等着接着给大家缝制新的驱蚊包,可他呢,把线故意弄得一团糟,我看着生气,又因为他是王爷的人,不敢太过指责!”
邵南知委屈的说着,尉迟寒的心早就软的一塌糊涂。
这时,马车突然一阵剧烈的晃动。
‘砰’邵南知的脑袋磕了一下,身形不稳,她坐都坐不住。
尉迟寒眼疾手快将人抱在怀中,外面是手下人控制马车的声音,没多一会儿,马车稳定下来。
“马儿刚才抢着喝水,有点受惊了,还请王爷王妃赎罪。”
“无妨。”邵南知靠在尉迟寒的怀中,揉了揉头上,没多大的事情,眼前荷包一事才是要紧的。
眼睛一转,她故意倒吸一口凉气,表情痛苦好像,捧着手小心翼翼吹着被划伤的小口子。
“多谢王爷相护。”她从尉迟寒的怀中起身:“莫玄一事,王爷愿意罚我打骂就请便,或者能休了我更好。”
“本王总不能刚娶了王妃就休妻,此话以后不要再提。”
“那王爷就来打骂吧。”
倔强的小脸,不服气的样子,无声的宣告,她不能白受欺负!
“你的手,记得上药。”说罢,尉迟寒下了马车离开。
接着,如意上了马车,一脸担忧。
直到看见邵南知平安无事,她才是松了一口气:“王妃,王爷没有伤你就好。”
“我不但没有受伤,反倒是把责任都推到了莫玄的身上。”感觉自己这样说,不太贴切:“不对,本来就是这个人,先来招惹我的。”
只可惜啊,没能成功离合,看来想要离合,去做生意当老板的事情,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在另一辆马车上,尉迟寒叫来莫玄,冷声教训了一番之后,再度强调一件事情:“莫玄,你难道不知道,邵南知现在是本王的王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