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看着张月柔眼中的得意,心中恶心又恼怒。
就凭这种人也妄想和自己在一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张月柔错把尉迟寒眼中的阴霾,当成了尉迟寒独有的深情,她垂眸含羞一笑,谦虚的说道:“王妃是我们脂粉队里的豪杰,做什么自有她的道理,月柔则是脑袋笨,心里没主意,所以才会看着乖巧。”
尉迟寒声音温柔:“月柔姑娘何必妄自菲薄,在本王心中,你并不笨,反而还很聪明,且胆大又心细,不然,你不会也不敢跟着本王到来。”
张月柔听到尉迟寒的夸赞,内心喜悦,她眷恋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把平日里不敢说的话,今天都悉数讲出来。
“王爷,月柔之所以敢跟着您来,那是因为月柔的目光中,只有您一人的存在,当您笑的时候,月柔便决定不顾一切的跟您走,哪怕是王妃要将我碎尸万段,我也不悔。”
张月柔深情的说完,正满怀期待的等着尉迟寒回应时,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撞在了门上的声音。
张月柔一惊,她忐忑的看向门口。
担心是邵南知回来,坏自己的好事。
殊不知,此时门外的人心情也十分忐忑,邵南知连忙收回,刚才不小心碰到门的手,神情有些紧张。
幸好,此时尉迟寒为邵南知解了围:“许是有风吹门,月柔姑娘不必多想。”
张月柔收回目光,装作一副好害怕的样子:“月柔以为是王妃来了,要是王妃只要您和我在一起,恐怕会生气。”
她假意担心尉迟寒:“月柔被打被骂倒是无所谓,就怕王妃伤了王爷您。”
尉迟寒听她将邵南知说成了会打骂人的泼妇,心中十分不满。
门外的邵南知也是如此,她冷笑着想,日后自己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张月柔。
而陪同邵南知一起来的张娘子,现在有点不解的看着邵南知:“王妃,既然咱们来了,您为何不进去将这个张月柔抓出来,免得她在里面对王爷胡说。”
邵南知摇头:“不急,而且张月柔和王爷待在一起,是我和王爷事先商量好的。”
见张娘子神情不解,邵南知索性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她说了一遍。
张娘子听后,才放心的陪着邵南知在外面一起听着里面的动静。
这时房内的尉迟寒开口了:“月柔姑娘还真是一心为本王着想,也不知,本王要用什么作为报答,来感谢月柔姑娘这份心呢?”
月柔激动的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都在颤抖:“月柔不敢奢望您的感谢,我只求能留在王爷您的身边,哪怕是做没有名分的妾室。”
“哦?你果然对本王痴情。”
尉迟寒表面淡定,其实心中已经充满了疑虑,按照张月柔的身份和平日里的傲慢,她怎么可能会甘心为没有名分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