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南知被惊得,瞪大了双眼。
下意识想要将人推开,尉迟寒直接伸手,将人抱得更紧。
邵南知动弹不得,意识很快在尉迟寒的气息中渐渐模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这两人正在亲热的时候,后门外,张月柔的丫鬟正在阻拦:“小姐,您没看到王爷之前那么凶吗?您怎么还敢来找他啊?”
张月柔告诉丫鬟:“王爷的性子,也许就是反复无常,我不能因为他凶我,就忘了他刚见我时的温柔。”
丫鬟张口还要劝她不要自找苦吃,张月柔不耐烦的摆手:“快些敲门,快。”
“是。”
丫鬟无奈,只好伸手敲响后门。
敲门声把邵南知的思绪唤回来,邵南知错开脸,在尉迟寒追着还想再度吻上来的时候,邵南知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尉迟寒的嘴:“不行,可能是店铺里有事情找我。”
邵南知朝外面喊道:“谁啊?”
外面张月柔一听是邵南知的声音,有些胆怯,却又舍不得里面的尉迟寒。
在丫鬟转过头,请示该她的意思时,张月柔索性自己开口:“王爷,月柔的爹娘因事争吵,心中难受,想和王爷出去走走散散心。”
院内的人,未见其人只听其声,都能想到现在张月柔委屈的样子。
尉迟寒不耐烦的皱眉,把邵南知的手拉起来,开口让张月柔滚远点,他现在美人在怀,哪里有时间去搭理张月柔。
邵南知却又将手,捂上了尉尉迟寒的嘴:“王爷,你现在不正是要调查张临吗?不妨问一问,张临和谢氏是因为什么吵架的,兴许能问出来什么。”
尉迟寒觉得邵南知言之有理,可他实在是舍不得放开邵南知。
然而尉迟寒舍不得邵南知,邵南知却果断的从尉迟寒怀里出来,甚至将人推向门口:“王爷你就去吧,为了能早知消除张家,你注定是要做些牺牲的。”
尉迟寒又气有好笑:“王妃还真是大义凛然,为了父皇的密件,亲手将自家王爷推给别的女人。”
“这不是没法子吗?对付张临就是要一点点渗入,抓住证据,才能一举消灭!”
邵南知将尉迟安推到门口,让他开门,自己则躲到店铺前屋,与后院交接的走廊里。
尉迟寒心中不爽邵南知这样大方,但还是很听话的将门打开,用还算是和善的态度看着张月柔:“本王不想走走,你进来吧。”
张月柔看着尉迟寒的和善,察觉到他的态度有些勉强。
担心尉迟寒又会像上一次突然生气,然后赶走自己,她应了一声后,就连忙钻进院子去。
在院子内,开始故作可怜的和尉迟寒道:“王爷,我爹好狠的心,居然因为我娘靠在一处假山石上休息,就对我娘破口大骂,我护着我娘,结果也被训斥,我爹还让我早些绣好嫁妆,然后等着嫁人。”
张月柔泪眼朦胧的看着尉迟寒,与一种撒娇祈求的口吻和他道:“王爷,月柔不想嫁给旁人,您是知道的,月柔的心中只有您一个。”
暗处,担心尉迟寒会对张月柔心软的邵南知,眼睛正紧紧盯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