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玄在一旁补充道:“还敢说我家王爷落魄,我家王爷是自己主动请命来了,皇宫谁不知道,我家王爷离开那几日,皇上思念的夜夜不能安睡。”
税使听后才恍然大悟,他害怕的看着尉迟寒,跪下后,作势就要给他磕头。
尉迟寒冷冷说道:“你还不配在本王的面前求饶恕,莫玄、陆勇动手!”
“是。”莫玄和陆勇扬起马鞭,往税使的身上抽打。
税使疼的满地乱爬,嘴里一边喊着‘疼’一边求饶:“王爷饶命,王爷下官是被猪油蒙了心,下官眼瞎,求您别和我计较。”
税使好不容易站起来,拔腿就想跑。
尉迟寒见状,拔出佩剑,就往税使那边扔去。
剑直接刺穿了税使的琵琶骨,疼的税使倒在地上,不停哀嚎。
莫玄冷笑的上前,踩住税使的肩膀,硬生生将剑给拔了出来。
“啊!”税使此时心中无比后悔,早知道如此,他绝对不会对尉迟寒不敬。
这时,他头顶传来尉迟寒的声音:“不知本王送给你的这个礼,税使大人是否满意啊?”
税使哪敢说什么满意不满意:“王爷饶命,下官这就降低税使,并且明日就上报朝廷。”
“明日?”
听出尉迟寒的声音有些不悦,税使立马改口;“今日今日!”
“好,莫玄和陆勇你们两人这就进去研磨添水,伺候税使大人写信传给京城。”
在莫玄和陆勇两人,将税使架起来以后,尉迟寒小声说:“你对我的王妃动粗,依本王看,唯有断了你的根,才能安抚本王的火气。”
莫玄和陆勇对视一眼,同为男子的他们,全身也寒凉彻骨,心想王爷好狠,断了男人的根,简直比杀了他,还要让人痛苦。
税使闻言,被吓的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即便是昏了过去,也没有逃脱接下来的痛苦。
翌日,邵南知来到店铺,张娘子一见她来了,正想询问有关税收一事,办妥了吗?
就听屋内客人的问道:“你们都听说了吗?昨个夜里,税使大人在衙门门口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要减少赋税的数额呢?”
有人也是才听说:“不知兄台可知道,减到了多少。”
“我知道,我知道,不管是商铺、种地还是其他,都减到了三十税二!”
“太好了,这样咱们都有活路了!”
铺子中,众人高兴不已,张娘子也高兴的,恨不得把邵南知抱起来亲一口。
张娘子在邵南知耳边玩笑道:“可是有人说了,要是能减税,他就给你磕一个响头,他要是不来磕,我就将人抓来,往地上摁!”
“呵呵呵,那我就等着了。”
在两人说话的功夫,邵南知就见王巡抚出现在不远处。
在与自己对视时,他双手合十,做了一个恳求的手势,并且请邵南知出来一下。
邵南知犹豫了一下,走到了王巡抚手指的巷子里,等了一小会儿,就看到王巡抚带着一个瘦小的姑娘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