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子当着邵南知和如意等丫鬟的面,举起一直拿在手中的竹条,就朝着尉迟安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心浮气躁!屡教不改!因为一点小事情,就这样吓唬人家,你气量这样,恐怕将来也难成大器!”
尉迟安疼的都蹦了起来,又不敢发作,只能低着头,听着众人的批判。
邵南知也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尉迟安,然后柳夫子承诺道:“您放心,我一定好好说一说这孩子,您老人家别和这个混球子,一般见识!来喝茶!”
“不喝了,我要回去歇着了,对了,尉迟妙去了食舍,说是学习做生意。”
“谢谢柳夫子告知。”
柳夫子转身便离开了,邵南知客客气气的去送柳夫子。
尉迟安感觉自尊受挫,自己便离开了前厅。
等邵南知回来,并且找到这个孩子以后,就看到这孩子竟然在兵器库内,打了一坛子酒,吃着肉!
“你竟然学会喝酒了!”
尉迟安有些胆怯,但还是挺起胸膛:“八皇婶,我已经是大人了!”
“你给我把酒放下!”
邵南知当然知道,这孩子这几年长大了很多,而且也不是小孩子了。
想到这里,邵南知若有所思的看着尉迟安,喃喃自语道:“不能把你当成小孩子了……
尉迟安对着邵南知深沉的眼神,心里毛毛的,尤其是邵南知,也不惩罚,而是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彻底慌了。
脑海中,浮现出来一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在第二天,邵南知就让尉迟寒,把安安带到军营中去。
尉迟安嫌弃的摇头:“不去,那里全是糙汉子,而且还吃不饱,穿不暖,我才不去。”
尉迟寒冷笑:“你敢不听你八皇婶的……”
尉迟安吓得往邵南知的身后藏。
邵南知一笑,她转头看着尉迟安,哄着说:“安安,柳夫子说你这样下去,以后难成大器!你想将来,没出息吗?”
“不想!”
“那就去军营!不用担心吃不饱,穿不暖,又不是让你行军打仗,你每天都可以和你八皇叔,还有那里的人,切磋武艺。”
尉迟安这样一听,巴不得不上学去军营:“八皇婶,那我和八皇叔走了。”
尉迟寒在走之前,眷恋的看了一眼邵南知,当着孩子的面也不忌讳,他索性将这人抱在怀中:“走了。”
“路上注意安全。”
“好。”
尉迟安早就习惯了尉迟寒和邵南知的感情恩爱。
更习惯,尉迟寒的秒变脸。
尉迟寒在离开邵南知身边以后,立马冷冰冰的看着他,并且警告道:“到了军营,不准不准捣乱,还有,不准摆出世子爷的架势。”
“是,我记住了!您放心,等我练好了,将来就要做统领!”
尉迟寒赞赏的看了一眼尉迟安:“算你小子有骨气,好,本王就看你到了军营以后,骨头还硬不硬,驾马!咱们不坐轿子。”
“好!”
尉迟安骑着一头小体型的母马,跟在尉迟寒威武的玄马后面。
尉迟寒面上冰冷,但他尽量将速度放的很慢,让尉迟安跟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