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汗道：“天意神牛一族出现的那个叛逆也是当初所有人未曾想到的，不过人族至圣念在天意神牛一族满门忠烈的份上，这才怜悯天意神牛一族，破例让那个叛逆活了下来。”

“可有证据？”

李江仍旧是不敢轻易相信此事，这种老怪物，编故事什么的那不是信手拈来？其本身经历的岁月就是一段波澜壮阔的经历了，只需要稍加改编，将自身的立场转换一下即可，听上去是真的，但具体是真是假，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有。”

牛大汗道：“这一缕气息，乃是当初人族先圣留下来的力量，为的便是向后人证明老夫的身份。”

言罢一缕气息从阵法之中飘出。

的确是人族气息，而且极为纯正，充满着光辉，与现如今的人族截然不同的感觉。

李江作为正统人族，自然是能够辨识地出来，不过具体是人族哪一位先圣就不清楚了。

时间太过久远，除非是经历过那个时代的，否则的话，基本上是不可能有后人认得出来。

若是如此的话，此人的话，倒是可信。

待得验明身份之后，李江当即便将灵力注入了阵法之内，但却并未真的毫无保留，而是给自己留了余地，以免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从而导致自己来不及反应。

不久之后，一道背着蜗牛壳的蜗牛虚影从阵法之中飘出。

“你……你谁啊？”

李江看着眼前的蜗牛，这特么是天意神牛？不是牛吗？蜗牛也算牛？名字里虽说同样带个牛字，可这特么分明就是两个不同的种类啊！

别说其他天意神牛也是长这副模样的勒……

“老夫牛大汗。”

牛大汗傲然道：“曾经天意神牛族第一高手。”

若是换个英武的牛角大汉来说这话或许还有几分气势，可一个蜗牛的话……

旁的不提，光是那被李江俯视的身形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天意神牛，其实是蜗牛？”

李江试探着问道，名字倒是挺唬人，可这蜗牛的形象，差别也太大了吧？

“老夫只是力量损耗太大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够选择这种形态来减缓损耗。”

牛大汗叹了口气，道：“老夫的本体，当年可是天意神牛一族第一青年才俊！”

若非被逼无奈，他又岂会以这种形象示人？实在是当年的伤势到现在不但没有痊愈，肉身还特么直接被牛大力那个混账给毁了。

若非那牛大力还顾念着同族之情，怕不是自己连这一道仙魂都留不下来。

“话说，天意神牛的仙魂能够与肉体分离吗？”

李江看着只剩下仙魂的天意神牛，“不是只有人族才能够办到此事吗？”

至少在现如今这个时代是如此。

“天赋异禀的刻意。”

牛大汗道，意思不言而喻，老夫就是那个天赋异禀的存在！

“……”

李江心下叹了口气，道：“行了，现在可以说说究竟是什么情况吗？”

“你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牛大力又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