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此扇是我前朝至宝,还望王妃好生保管。”
南黎川离开之时留下的话语不停的回荡在沈晚音的脑海里,前朝至宝……木清绝为何如此草率的给了自己?
就在沈晚音对月发神之时,南黎川正游走在回皇宫的街道上,身边只跟了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
“王夫为何要深夜前来镇南王府?王夫若要见那沈姑娘,宣她进宫便是。”那丫鬟走在清冷的街道上,不由得出声抱怨。
闻言,南黎川脸上一闪而过的沉重,轻声道,“我宣她觐见,她不见我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如此一来,还会白白丢了自己的面子。
听了南黎川的话,那丫鬟眉梢微皱,轻声问道,“可是王夫为何对这个江湖女子如此上心呢?”
闻言,南黎川脚下一顿,微微侧首看向身侧的小丫鬟,但笑不语。
那丫鬟一见南黎川幽深的眼神便噤了声,连忙低头道,“是奴婢多言了。”
南黎川眉眼微皱,缓缓转头继续向前走去,沈晚音可是公子吩咐好生照顾的人,他能不上心吗?
北戎,木清绝和一个紫衣男子正藏匿在西襄竹苑外的山峰之上,远远地眺望着山下的一片竹林密苑。
那紫衣男子正是南嘉。
此时雨渊月不在西襄竹苑,原本是木清绝进竹苑查探的好时机,可是不知为何西襄竹苑里布满了苯教阵法,以木清绝和南嘉两人的破阵能力,没有十日以上的研究是不可能破得了的。
所以才出现了眼前的一幕,木清绝和南嘉两人手中各执一张竹苑地图,将雨渊月布阵的地方圈了出来,在山峰之上仔细比对。
“清绝,你说雨渊月这个老妖婆在自己的地盘上步什么苯教阵法啊?苯教阵法可是不论亲疏,进阵必见血啊。”南嘉看着眼前的地图,不由得开始发起了牢骚。
木清绝闻言黑眸微沉,淡淡道,“雨渊月定是以手下之人为祭的,这苯教阵法最为难破,没有活人祭阵根本不能进入,可是一旦祭出活人,西襄竹苑内的苯教中人一定会被惊动,到时候雨渊月便会知道我们来过西襄竹苑,若是拜月皇后的遗体真在里面,雨渊月也会迅速转移,到时候找起来会更加麻烦。”
听了木清绝的分析,南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雨渊月真是狠毒,祭活人?她还是曾经神教的教主吗?”
“你也知道是曾经的神教,如今的苯教早就已经不是从前的苯教了,特别是雨渊月,她想要光复的苯教,怕已是魔教了。”木清绝看着眼前的地图,不咸不淡的分析道。
“可是这阵不破,我们怎么回去给主上交差啊?”南嘉一张近似女颜上布满了忧愁。
“谁说破不了?”木清绝淡定的收起地图站了起来,含笑道。
听了木清绝的话,南嘉蹭的一声从地上站起,讶异的看向木清绝,“你有办法了?”
木清绝淡淡的撇了南嘉一眼,低声道,“苯教阵法与长海雪原的血祭之阵其实是相同的,都是以活人血为祭,不同的是苯教阵法是在每次入阵之时祭出鲜血,而血祭之阵是在布阵之时以数万活人出祭,所以要破苯教阵法,就只有生祭活人而已。”
“可是你不怕雨渊月发现吗?”南嘉沉声问道。
撇了一眼皱眉的南嘉,木清绝不自觉的捋了捋额前的白发,沉声道,“我记得……你不是学过摄魂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