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依靠系统,她也大概能猜出傅司年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
他现在大概就是在“怜惜”可怜又坚强的白近南吧。
白近南太清楚像傅司年这一类的男人了,他们手中权利越是大,往往就越会有怜弱的心。
薄宇宴也是如此。
唯一不同的是,傅司年要更“舔”一些。
相较于薄宇宴的冷酷无情,傅司年的心肠就比较软,他不会像薄宇宴一样,爱上一个女人后眼里就容不下另一个女人,甚至完全不顾当年的情分,说要对方的肾就要对方的肾,一点情分也不讲。
不过说到底,他们的本质都是极其愚蠢的渣男就是了。
从前的原主清清冷冷,像是一朵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岭之花,所以被擅长扮弱的白双双钻了空子。
而如今白近南只不过是效白双双的法,把她曾经的那点伎俩依样画葫芦般地往自己身上套,傅司年和薄宇宴就又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这样想来,他们爱来爱去,爱得都不过是一个懂得满足他们膨胀的大男子主义、一昧贴在他们身上示好的漂亮傀儡罢了。
她无法理解这类傲慢又喜欢自我满足的男人。
她也不想理解。
她只知道,真正成熟且强大的男人,从来就不惧怕和厌恶任何一个有着强大灵魂的女性。
“在想什么呢?”
白近南扭过头,看到的是云处安的侧脸。
她瞬间呼吸一滞,心跳加速的同时连带着头皮也起了一阵酥麻。
整个世界忽然好像变成了失焦的慢镜头,唯有云处安的薄唇清晰可见。
白近南感觉自己的胃里,像是有无数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在展翅。
或许…
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吧。
在倾泻而下的朦胧月色中,她忍不住走上前,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