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在薄宇宴的悔恨值上升到10%之后,白近南也不恋战,说了声“失陪”后就提起裙摆走向了远处的水吧台,留下白双双和薄宇宴两个人在风中凌乱。
水吧台顶上挂着许多水晶吊灯,而那些华丽的装饰下方,坐着一个面带愁容、不停喝酒的男人。
白近南嘴角勾起,又立马故作惊讶道:“傅司年?你怎么在这?”
听到自己朝思暮想了好几天的声音,傅司年猛地抬头,脸上的愁容也瞬间被一扫而去:“白近南!”
他激动地站起身,向白近南的方向奔去,活像一只许久未见到主人的大金毛:“那个,你…你最近还好吗?云处安没对你做什么吧…?”
“我很好。”白近南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了半步,躲开了傅司年马上就要伸过来的手。
这退半步的动作着实刺伤了傅司年的心,想到这几天的传闻,他颤抖地问:“你和云处安…真的在一起了吗?”
“我有没有和他在一起,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白近南忽然笑了,“你该关心的人,在那。”
顺着白近南的目光,傅司年见到了不远处倚靠在树下哭得梨花带雨的白双双。
按理来说,有着舔狗属性的他应该立即跑去安慰白双双才对,可他突然发现,他最近对白双双好像也没那么舔了。
甚至他每天必发给白双双的“早午晚安”,这几天他都忘了发。
聊天对话框那一栏,顺位竟不知不觉地变成了白近南。
尤其是白近南被云处安带走的那几天,傅司年几乎天天都会发信息关心对方。尽管对方没有回复半个字,他依旧坚持每天不厌其烦地发几个问候语过去。
从前用手机每日发送的“早午晚安”,如今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爱的人那里。
白近南见傅司年不为所动,又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况且,你不是早就和我断绝来往了么?”
“我…”傅司年嗓子干的发哑,“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说要和你断绝来往,是当初的你太高冷,老是拒人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