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陵王大手一挥:“来人,把赵家的表亲赵宏茂带上来!”
闻言,一个浑身发抖的男人被侍卫左右架着,抬上了大殿!
“这是…?”
白民安隐约觉得不安,尤其是听到楚陵王刚刚说赵蔓蔓的那句“贪生怕死、水性杨花”!
他扭头去看怀里的赵蔓蔓,只见赵蔓蔓脸色发白,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而殿上的赵宏茂更是抖得像筛子,连连求饶:“皇上饶命啊!”
楚陵王一甩黄袍下摆,威武地坐在了龙椅上,喝道:“说!你与赵氏是什么关系!”
赵宏茂哆哆嗦嗦地行礼:“回禀皇上,我与…我与赵蔓蔓是表亲关系…”
楚陵王又问:“一个月前,赵蔓蔓是否投宿于你家的宅邸?”
“是…赵御史的确有把赵蔓蔓寄宿于我家…”
楚陵王远远地睨了赵蔓蔓一眼:“那么…你与那赵氏,在这一个月里,可否有行那苟且之事?!”
“回…回禀皇上…”赵宏茂把头低得不能再低,“我的确有与赵氏行苟且之事,可那都是赵氏主动勾引我的…”
赵宏茂此言不假,他从前就贪恋赵蔓蔓的美貌,因碍于身份迟迟没有下手,但这次赵蔓蔓来他府邸寄宿时,却主动勾引了他!
赵宏茂本就好色,又怎可能会拒绝赵蔓蔓的示爱?
楚陵王转头对赵蔓蔓冷笑道:“既然赵宏茂与你行了苟且之事,日期如此相近,你又怎敢肯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白民安的?”
“皇上,是赵宏茂在胡说!我从未与他行苟且之事!赵宏茂是因为得不到我就大肆污蔑我!污蔑白家!”
赵蔓蔓朝白民安啼哭道:“民安,我从未背叛过你,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孩子,是白家的血脉!”
她又扭头狠狠地瞪了赵宏茂一眼:“赵宏茂好色又好赌,是当地人尽皆知的二流子,他满嘴谎言,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可以信的!你们可千万不要信了他的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