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把腰弯得极低:“启禀皇上,这轿子里头的…是…是一个不听话的伎人,老奴正要把她送进宫里好好调教一番呢…”
一听到“伎人”二字,楚陵王的脸色瞬间凝结成了冰霜:“把帘子掀开。”
老嬷嬷心里一咯噔,也不知道该掀开好还是不该掀开好,急得满头是汗。
“朕现在说话不管用了是吧?”楚陵王冷笑道,“是楚琮那逆子借给你的胆,让你敢不听当今圣上的话了吗?”
老嬷嬷吓得跪地瑟瑟发抖:“老奴…不敢…”
她不敢违抗楚陵王,更不敢违抗他手里拿着的那把大刀,忙将帘子掀开了。
轿子的帘子一掀开,但见白近南被捆成一团,可怜巴巴地窝在轿子里头,脸上毫无血色可言。
她抬头,只看到楚陵王骑在汗血宝马上,一身黄金盔甲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
楚陵王骑马上前,一把将白近南捞起,抱入怀中:“这人,朕要了!”
被他拥入怀中,白近南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很快她又注意到,楚陵王的左臂受了伤!
“楚陵,你的手…”
想必是楚琮派过去暗杀的杀手干得吧!
楚陵王见她那紧张担忧的模样,轻笑道:“这伤没有什么大碍。”
白近南又连忙说:“楚陵,楚琮他要谋反!现在皇宫里太危险了,我们得赶紧逃出去!”
“别怕。”楚陵王笑道,“我早就知道楚琮要谋反了。”
白近南大惊:“啊?什么时候?”
楚陵王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大殿,冷笑道:“大概是他要教你毛笔字的那次吧。”
啊?
白近南更震惊了:竟然是这么早以前吗?
眼见楚陵王单刀匹马地往大殿的方向前去,白近南忙说:“楚陵,我知道你的无力高强,可现在整个皇宫里都是你的敌人,我们实在是寡不敌众,你可千万不要太冲动啊!”
楚陵王却笑:“寡的确不敌众,可谁说我们是寡的这一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