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近南眉头一皱:“什么药,你为什么会有那种东西?!”
顾涧把玩着手里的一个墨绿色小药罐,笑眯眯地说:“我在房间里找到的。”
他又上前用手轻轻拨开她的尾巴:“快点来上药吧。”
白近南的脸蓦地红了:“我才不用上药呢!”
“可是你那里都肿了耶!”顾涧一脸惊讶,“你难道都不觉得难受吗?可不要太勉强噢…”
顾涧湛蓝的眼睛里闪烁着纯真的光芒,他说得越是无辜,白近南越是觉得脸颊发热:“我…我自己上药就可以了!”
“哈?”顾涧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要怎么自己弄?你演示给我看看。”
白近南只觉得脸上烫得似乎要冒烟了:“有病啊,这种事情…我为什么要演示给你看啊?!”
顾涧望着她红如浆果的脸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该不会…是在害羞吧?”
白近南没有应他,只是红了耳朵根。
这相当于是默认了!
顾涧睁着他漂亮的蓝眼睛,诧异道:“为什么要害羞啊?你浑身上下昨晚都被我看光了呀,再说了…”
他指了指窗口,又指了指沙发:“我们都把房间里的各个角落标记完了。既然我们都交酉己过了,那你就是我的配偶了,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白近南被他说得又气又燥,奈何她没有反抗能力,只能假装硬气地拒绝:“我说了我自己弄就好了!”
顾涧却不顾她的反对,拨开了她毛绒绒的大尾巴,亲自给她上药。
白近南气得耳朵直接竖了起来,顾涧却觉得好玩,于是一边帮她涂药,一边轻轻地用嘴撕咬着她的耳朵。
不一会儿,白近南像喝醉了一般,满脸酡红,眼神迷离,低低的呻吟从微张的嘴唇里隐隐传出。
顾涧很快就察觉到了白近南的异常:“咦?你怎么突然释放起了信息素?”
看着对方红唇微张、气喘吁吁的模样,它忽然会心一笑:“原来耳朵是你的敏感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