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秦毅泽真去了书房,接着,拿了一个铁棍子进来。
苏含薇一见,为了演戏逼真,马上拉住秦毅泽:“毅泽哥哥,不许你揍昱琛!这个铁棍子这么粗,他那么细皮嫩肉的,哪里受得住?你说他两句就好了,怎么能打人呢?”
周白雪不太清楚这里面的事情,也心头一惊:“你们别打昱琛啊,这孩子这么好,不就是昨天喝多了嘛,行之你以前不也这样!”
完,老公以前的糗事都抖出来了……
卫行之在演戏,也不能和周白雪解释,只能继续道:“不行,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做了就得负责!”
此刻,秦毅泽已经将棍子递给了卫行之,他掂量了下手里的棍子,扬起来:“昱琛,干爹不是有意为难你,希望你明白!”
秦昱琛牙关咬紧,准备承受。
走廊上,卫澜心跳越来越快,她探过头,果然看到了自己父亲已经扬起了手里的棍子。
脑袋一下一片空白,她想也没想,便冲了出来:“别打!”
而她的话似乎晚了一步,卫行之已经对着秦昱琛的肩膀打了下去!
秦昱琛本能地往地上一摔,他感觉到了铁棍挥起时候带起的风,可是,那样的力道落在肩上,竟然几乎不疼。
或者说,就好像被人拍了一下而已。
他有些纳闷,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卫行之在冲秦毅泽笑。
而这时,卫澜已经冲了过来。
顿时,他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他们这是在演戏?试探卫澜?
“昱琛,你没事吧?”卫澜见秦昱琛被打得都摔在了地上,顿时吓得脸色发白。
秦昱琛正要说自己没事,突然一个念头涌起。
大家都在演戏,也就是在帮他,那么,他为什么不将这出戏进行到底?
于是,他装作痛得说不出话一般,继续坐在地板上,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肩膀,完全不能动。
卫澜见状,顿时懊恼:“爸爸,你怎么能这么打他?!”
“澜澜,这是他该承担的。”卫行之严肃道。
“说几句或者轻轻惩罚一下就好,为什么下重手呢?万一伤到筋骨怎么办?”卫澜很生气:“何况,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是昱琛的责任,你们都是文明人,怎么和古代愚昧的人一样?!”
这时,周白雪已经被苏含薇拉到一边,解释了这是演戏,所以,也袖手旁观站在了一边。
卫澜见秦昱琛都这样了,大家还无动于衷,顿时,气得胸口起伏:“我带他去医院!”说罢,弯身要去扶秦昱琛。
“澜澜,我没事,不用去医院。”秦昱琛有些艰难地道:“你带我去我卧室,那边有跌打损伤酒,我自己擦一下就好。”
卫澜不确定:“真不用去医院吗?”
“嗯,干爹的手不算太重。”秦昱琛道。
卫澜只好伸手拉住秦昱琛没‘受伤’的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带他去了他的卧室。
而就在二人去了二楼卧室后,客厅里顿时笑成了一片。
只是,怕卫澜发现,所以大家都压抑着笑声。
苏含薇是最开心的,她对卫行之道:“凉席,我看到没,我儿子厉害吧?你不是说你种子好吗?今天就让你见识到什么是种子好!我儿子多上道!”
卫行之看向楼上,哭笑不得:“我看着昱琛长大,这孩子不是挺老实的呢?”
“能老实么?有个会翻阳台、又会喝醉酒乱来的干爹!”秦毅泽在一旁补刀。
周白雪不由看了卫行之一眼,心头有些无奈。
话说,当初他们在一起,可不就是因为醉酒?而且那时候,睡完第二天还当什么都没发生……
咳咳。
“两人在楼上不会有什么吧?”周白雪不放心。
“放心,有都有过一次了,大不了这次怀孕呗。”苏含薇扬着的唇角一直放不下来。
“不行,我还是上去看看……”卫行之想着女儿可能被披着羊皮的大灰狼吃掉,就觉得有些难受。
“你上去是想告诉澜澜,你刚刚合起我们在演戏吗?”秦毅泽道。
卫行之想想,只好作罢。只是,有些后悔,他怎么就脑抽将自己女儿往陷阱里坑呢?
哎。
楼上,卫澜将秦昱琛扶进了房间,问:“跌打损伤酒在哪?”
秦昱琛用好的手指了指柜子:“打开就能看到。”
卫澜打开柜子,果然看到一瓶药酒,她拿过来:“昱琛,要不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