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有事你说话,你这样看着我,我有点怂。”
慕时澜被沈言秋盯得有些不自然的说到。
“汐汐回来了没?”
沈言秋嘴角微抿,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这才缓缓的来口问道。
“小师妹?老大,不是我说,都过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忘记?”
慕时澜哪里还有刚刚的怂样,一听到沈言秋这样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沈言秋,眼中的嫌弃满满,他们家老大好歹也是S市钻石王老王级别的存在,怎么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嗯?她来过没有?”
好听的嗓音此时带着微微的凉意,让慕时澜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目前没有看到,你自己可以转转。”
慕时澜有些生气的离开了,七年了,老大从来没有提过小师妹,他以为老大已经忘记了或者尘封了关于慕容汐的所有记忆,只是没有想到都已经过了七年了,老大竟然还没有放下,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为老大感到不平。
当初的短暂性失明事件,他们后来才知道也是因为小师妹才出现情绪太过于波动,眼睛失去光明近一年的时间,这一年他都没有见过小师妹回来看过一眼,完全是老大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
后来恢复光明之后,也是疯狂的投入到了工作中,七年时间,把沈家的事业在国内扩大了一半。
现在看来只不过是老大发泄的一种方法,只是他们没有察觉到罢了,果然爱情这玩意,十有九悲,不碰才是最正确的。
看着慕时澜离开的背影,沈言秋嘴角闪过了一起嘲笑,是啊,七年了,他竟然还没有放下,即便当初那么决然的埋葬了所有关于汐汐的东西。
如果她一直在伦敦待着,他可以像过去七年一样,不去打听,可她回来了,这种思念像野草般疯狂的生长,不受控制。
转了一圈,没有看到想见的人,沈言秋就自己一个人找了一个角落喝酒,毫无计划性的等着,等到晚宴结束,她不来,他可能就会放弃了。
因为角落过于隐秘,一时之间也没有被别人发现,只不过那吩咐端过来的酒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不知道过了多久,试图总酒精麻痹自己的沈言秋只感觉胃里面像火一样在灼烧,更是夹杂这剧痛,一阵一阵的抽搐着,就像是有大手死死地在不断蹂躏他的胃一般。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了出来,不消一会儿,全身便湿透了,整个人无力的坐在那卡座伤,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声音。
“喂,亲爱的,我在参加校庆呢,一会儿就回去,稍微等我一下下嘛!”
宁悦娇媚的对着电话那头说着,只是眼里却是一片清明,整个判若两人。
为了避免被别人听到,所以就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
只是挂了电话回头却看到卡座上躺着一个人,宁悦扫了一眼,准备离开的她却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沈言秋,他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