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靠着医术与做出的成绩,让百姓改观。
这邓自珍,还唯恐天下不乱的添油加醋的到处宣扬假丑医的恶事,死活要把林轩久与那个庸医合并到一起。
假的成不了真的。
在假丑医作妖的时候,林轩久也没闲着,他也在泠州城活动,真查下来,她不怕这屎盆子。
可邓自珍做得这事,还是着实让林轩久狠狠的恶心了一把。
“也不知道你从哪儿找来的冒牌货冒充于我,犯下的罪孽,现在责怨起我了?”
“你说不是,难道就不是了?”邓自珍抵赖,拒不承认,“时疫本来就是因为丑医露面打包票,我才没有上报。
如今能得到控制,也未必就是你的功劳。
丑医先生也就名头响亮了些,听闻并没有太医院认证的大夫资格,谁知道医术如何呢。”
刘太医快气死了,他只是在县里转了一圈,就被林轩久的应对措施折服。
以他的眼光来看,林轩久开的药方,精妙无比,对症下药,是针对这场时疫最好的方子。
被邓自珍这么贬低,他实在气不过,开口给林轩久正名。
吹胡子瞪眼道,“时疫能得到控制,丑医先生当仁不让的居首功。
要是没有她应对得当,药方精妙,如今时疫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
搁谁来,都是这结论!”
林轩久摇头,“并非是我一人的努力,时疫受到控制,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我怎么敢居功。
我只是不忍余宛县的百姓深陷苦难。
与其争论我的功绩,不如先查清楚那个冒充于我的人。
我不怕查,世上不会有两个丑医。
不能在泠州城的时候,还能跑十万八千里远的余宛县干这种造孽事吧。
倒是邓县令,既然你也说了我并没有任何行医的资格,更无功名在身,那我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白身。
为什么之前那个假冒我的丑医出现,你立即就答应了他的要求,没有将时疫上报?
我很好奇,他是靠着什么取信于你?”
她不居功,也不会允许别人冒用她的名头行事。
话题回到了起点,众人再度看向了邓自珍。
否认丑医的价值,就意味他无法解释之前为什么愿意相信假丑医的一面之词,将时疫这么大的事情压着。
“除非……”林轩久声音沉了沉,“那什么假丑医根本就与你串通一气,你们两个是同谋。
合着造成了这场惨剧,为了陷害我?”
“我跟他串通做什么?”邓自珍立即反驳,“我跟丑医你无冤无仇,陷害你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真的就是一场巧合。
算是有人要陷害你,也是那个假冒的丑医,不是我啊!
我也是受害者呢!要不是我受到蒙骗,我怎么会耽误了余宛县的时疫汇报。”
邓自珍眼见栽赃不成,立即顺势把所有的责任,统统都推到了那个“假丑医”身上。
还扮演起了受害者,着实让人恶心。
可偏偏的,林轩久还毫无办法。
邓自珍咬死了口供,审问到这里就卡死了。
巡抚沈遇也没了法子。
谢东湘一直抱着手,站在一边,没再插口,还时不时的往窗外瞄,像是置身事外。
外头飞星疾步而来,谢东湘立即一扫慵懒,半倚着门框的身子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