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还不死心的想酒壮怂人胆,可惜这个提议并不被接受。
“不可棱!”
就算不提历史遗留问题带来的后遗症,光是有可能会耍酒疯,这个提议就在考虑之外。
于是林轩久最后一个能逃避的理由也宣告失败,只能硬着头皮正面来了。
……
没有合严的窗户,露出些许光线来,外头天色似乎不算很好,没有太阳,带一点阴沉沉的。
一只蜻蜓落在窗棱上,不住的抖着翅膀。
林轩久盯着那只蜻蜓,像是在沉思,实际上脑子还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在想。
忽然背后伸出了一双手臂,将她抱住。
林轩久吓了一跳,不可避免的身体僵直。
谢东湘在她的后颈蹭了蹭,晨起带着些许鼻音,“阿九,早啊。”
“……不早了。”
实际上迟极了,这天光,估计都到晌午了。
新妇进门的第一天,是要给长辈敬茶的。
换了家教森严的家族,新婚第一天就敢睡懒觉,今后日子都别想好过了。
可谢家没有正经的主母,谢东湘的亲娘还在,可已经剃度出家,身为方外之人,自然不好再给儿媳妇立规矩。
剩下的大老爷们,谢老侯爷不会管,谢侯爷管不着,谢二叔……
谢二叔是别的府的人了。
林轩久强撑着酸痛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这个家里没人会挑她的刺。
不过换个说法,要不是家里没长辈管着,谢东湘也不会肆无忌惮,往死里折腾她。
老话常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但就像是医药学,不谈剂量,只谈毒性,就是耍流氓。
这个耕地跟牛也是要有比对关系的。
让一头身强力壮的牛,犁不到一分的小田地。
还是来来回回来来回回……
不犁坏才怪!
林轩久能理解谢大公子气血方刚的年纪,又是刚开荤,会忍不住是正常。
可理解是一回事,作为差点被犁坏的田,她还是遭不住。
考虑到可持续发展,林轩久想着要怎么委婉的跟他商量这房中事的频率跟强度。
谢东湘突然又贴近了几分,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柔声说。
“阿九,今儿你要早起,就先放过你,明天没事了,咱们晚上就能尽兴了……”
林轩久这下完全僵住了,机械的扭头,一脸不敢置信。
合着昨晚上用生命熬过来的那一夜,竟然还是谢大公子手下留情了?
那“尽兴”得是什么个强度?
“谢、谢……”她想说谢大公子咱们打个商量,干涩有点劈了的语调有点说不利索,谢东湘吧唧在她嘴唇上落下一吻。
“不谢,当你夫君,这都是应该的。”
不!!
才不是这个意思,林轩久都快哭了,“东湘,我还小,你不能太压榨我……”
臭不要脸就不要脸吧,脸哪里有小命重要。
“过度开采会影响可持续发展,为了我们幸福的明天,我们得分配日子做这种事儿。”
她可不要当第一个挂在床上的倒霉悲催的新娘。
谢东湘,“……”
跟心爱的女子坦诚相见之后的第二天,就惨遭计划房事。
也不知道谁更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