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认为。”
周延元自己有钱,这事也就在彻底解决以后才跟沈晚喜说。
“也就是说,卜寅跟他妈有不伦关系?”
沈晚喜瞪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本来只是一个不确定的消息,不过我拿这个消息诈了下卜寅,他的表现是承认了。”
卜庸的前妻是家中给他娶的,不过他也没学其他新青年抛弃糟糠之妻,然而双方始终是没有共同语言的,新婚不久,卜庸就出国留学了,等到卜庸回国去做京都大学的数学讲师,儿子都已经七岁,同他压根就没什么感情。
不过他还是把妻儿接到了京都大学分配的宿舍,然而此后他又醉心学术,一心扑在国内薄弱的教育基础上,可谓是舍小家为大家,然而等到孩子十岁便被他发现前妻偷偷收礼,母子二人便又被他送回去了。
他固然有失责,没能尽到一个做父亲对孩子的关爱,可是他给了这母子足够的物质生活,然而这母子的所作所为却是突破底线。
再之后就是沈晚喜知道的了。
不过沈晚喜没问,周延元也就没把卜庸老爷子的生平都讲给她听。
听完了周延元说的话,沈晚喜顿时对卜庸老爷子十分同情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还好他老人家跟这对母子关系断绝的早,现在又有了容音老师陪在身旁,也算是晚年幸福了。
“还有件事,我投资了八万在一个退伍军人身上,这次卜寅的事情有他帮忙。”
周延元便把他跟谢朗是如何认识的跟沈晚喜讲了,“你去苏州之后,我偶然认识了帮军区采购送货的谢朗,那会儿他遇上劫道的,我便帮了他一把,谢朗这人身手不错,不过腿上有疾,但是三教九流认识的人不少,受伤转业遭人作怪,最终没有工作,好在他部队里的老领导给他找了这么干运输的活计,不过他更想慢慢脱离单干;现在的打算是拿到审批后就先买些退休军卡。”
“所以你就投资了他八万?”
“对,从你给我描述的未来来看,这个投资并不会失败,更何况他军方还有人脉,干着活也能明着来。”
沈晚喜并没有表示反对,“你看好就行,我没有意见。”
“我也是考虑到十月份你想去苏州的事情。”
说到这里,周延元的神情更加柔和下来,“到时候你月份越发大了,就算我跟着,我也放心不下你,不如就叫谢朗去一趟苏州,帮你把蟹黄酱之类的东西全部运回来,他给我运输不要钱的。”
“不要钱是一回事,还是要算清楚,你投资的钱可是他的基础,等做大了你们怎么分?他会不会反悔?”
沈晚喜觉得她要担忧的东西可多啦!
周延元温柔的抚了抚沈晚喜的头发,“喜儿考虑事情真周全,我调查过谢朗了,是个圆滑的正派人,父母姊妹都在江城,有正经工作,出事的概率很小;另外我跟他签的不是合同而是欠条,若是不成,他就还我一半的钱,若是成了,以后分成是四六分,我四他六,他免费帮我运输三年,我要担的风险不大。”
沈晚喜点点头,“总归钱还不算多,若是成了便是喜事一桩。”
头一次怀孕,再小心都不为过,身子越发大了,沈晚喜也是有些担忧的,便顺了周延元的意了。
只是她难免有些牢骚,“推算日子,也就是四月前后中了奖,下个月就要宣布开放高考了,等到十二月考试,那时候我感觉都是要临产了,但是高考完不想错过啊!”
周延元知道沈晚喜对于高考的渴望,从一开始她就想着做第一届的考生,现在有可能因为孩子考不了,确实是很让人失望的。
于是他只好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是为夫错了,不过你不去考我也不考,我们一起等第二届。”
沈晚喜揉了揉腰,大度道:“还不是一定考不了呢,到时候再说吧!帮我捏捏脚,感觉又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