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绯心中稍稍安心,朝她伸手道,“把玉佩给我。”
一听她想要自己交出玉佩,魏萱更觉得那玉佩有什么特别之处,更不想将之拱手让出。
“你怎么不早说,我昨日觉得那玉佩成色不怎地,便随手扔到一旁,现在也不知放在哪儿了。”
魏明绯微微眯眸,半分也不相信她所说的,魏萱分明就是不想交出玉佩。
“那你现在便去找出来,”魏明绯眼中寒光一闪,“若是找不到那东西,我定然让你好看。”
魏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你这话什么意思,那东西是父亲送给我的,就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让我拿出来?”
“现在是魏家要那个东西,你难道不是魏家的女儿?”
“女儿又怎样,我已经嫁做人妇,和魏家又有什么牵连?”魏萱冷笑道,“当初分家的时候没人想着我,现在魏家有难,倒想起我来了?”
魏明绯知道她是决计不会交出玉佩,已经不愿与之多言,当下淡淡道,“那你就好好收着吧,自求多福。”
魏萱疑惑,想要在多问两句,却被魏明绯一把推出了房门。
......
终于等到日暮,傅宴从营中回府,魏明绯将魏家之事说了一遍,他不由得微微皱眉。
“赵家已经覆灭多时,怎么现下还有人在追查赵家的东西?”傅宴沉吟道,“那玉佩或许真的是什么宝物也未可知。”
“我担心,这件事背后,是我们不能对抗的势力。”魏明绯忧心道。
傅宴凤眸微眯,关于此事,他有些猜想,却又不便与魏明绯明言,不过徒增她的忧虑罢了。
当年觊觎赵家的,不过就是那些人而已。
“对了,赵家还有没有什么人?”
“有是有,不过当时年纪尚小,只怕也不知道这其中的隐秘,”傅宴道,“此事还是我来从中操作吧,明日我让人去一趟大理寺。”
“不妥,”魏明绯摇摇头,“这事牵连的人越少越好,我今天已经叮嘱祖父,万万不能招认曾经收过玉佩,父亲自始至终便不了解,想必更说不出什么。”
“可魏萱呢?”傅宴挑眉冷笑,“此人也会跟你们一心么?”
想到此处,魏明绯默然,片刻决绝道,“她若敢造次,我便要她永远不能开言。”
看着她眼中的杀意,宛若一只发怒的小兽,傅宴觉得有趣,却又觉得此时不宜造次,只是微微眯眸看着她。
次日一早,魏明绯刚洗漱一罢,还未吃早饭便见王慧匆匆进了房门。
“我昨日与父亲争执了一番,”王慧愤愤不平道,“他明知我拜你为师,还要如此为难魏家,简直令我难堪!”
魏明绯心中一沉。
此话说的一点不错,王家深知王慧与自己的关系,还要对魏家下手,可见背后的黑手果然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