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萱见他已经喝下药酒,心中高兴不已。
上一回没有当真怀上他的孩子,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抓住这个机会,傅宁禹不日便要回到京城,以后只怕没有什么机会再与他相见。
“奴家听话就是。”魏萱想着他已经中了药酒,自己就算也中了又有何妨,正好助兴,于是一仰头便将杯中酒喝了下去。
过了片刻,魏萱已经面色绯红,眼神也十分迷离,靠在赵契亭身上已经渐渐不安分起来,赵契亭抬手将她抱到床上,见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便朝门外唤了一声。
暗卫应声而入,赵契亭起身瞥了魏萱一眼,冷冷道,“这女人便赏你了。”
说罢,赵契亭转身出了厢房。
一直到日暮时分,魏萱才悠悠醒转,起身寻找赵契亭的身影却为瞧见,再看着满地的狼藉,她心中甚是愉悦。
这一次她已经算好了信期,正是好怀身孕的日子,这次若是一举成功,以后还怕赵契亭乖乖被自己攥在手里?
想到此处,魏萱喜滋滋地穿起衣服来。
......
半月后。
傅宁禹佯装从江南回到镇南王府,对着父母与祖母的热切,他倒是高兴不起来。
原本在赵契亭的关照下,整日悠闲度日,现在又要回到镇南王府中备受管束,他当真是一百个不愿意。
况且听闻魏萱有孕,他心中已是狐疑不已,可是没有证据,他也不好胡乱猜疑。
“不过偶尔一夜,你便有了身孕?”傅宁禹抬眉看着魏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魏萱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我整日不是在祖母处便是在自己房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得守寡一般的日子,你竟然还说得出这种话!”
傅宁禹自然是不信她说的,自己那小厮都不止一次告诉自己,魏萱常在酒楼茶楼闲逛,怎么可能如她所说那般清苦。
“既然如此,我便纳个妾室,也好照应照应。”傅宁禹满不在乎道。
“你敢!”魏萱腾地站起身来,指着傅宁禹骂道,“你若是敢此时纳妾,我便去投湖,一尸两命,看你们镇南王府要脸不要!”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男人三妻四妾有何奇怪,我难道还不能纳妾吗?”傅宁禹厌恶地看着她。
之前勾搭自己时,她曾说过,就算是做妾室也无所谓,那时的魏萱明明那么善解人意,何曾像现在这般不可理喻!
“此事轮不到你做主,”傅宁禹阴着脸说道,“明日我便差人去看看。”
魏萱没想到他一回来便这样整治自己,气得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半晌,两眼一翻,忽然昏了过去!
待到醒来时,魏萱发现床边坐着程氏,柳氏和傅宁禹也站在一旁,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怎地回事,若不是刚才大夫瞧过,咱们都还不知道!”程氏皱眉看着她。
大夫来过?!
魏萱吓得脸色一白,哆哆嗦嗦道,“祖母,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