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若听了此话果然面色黯淡,转而便带了些嫉恨开口道,“我最看不惯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飞上枝头便以为自己是凤凰了,我姐姐蒙宠时也不见像她这般跋扈!”
说完之后,她忽然响起魏萱与魏明绯同出魏家,自知失言,连忙解释道,“小世子妃勿怪,她若像你这般温良贤淑,我也不至于......”
“赵小姐说的极是,”魏萱笑了笑,“我哪里是不知好歹的人,只不过大家同出魏家,觉得有些看不过眼罢了,唉,说到她二人的婚事,我也是一言难尽。”
“此话从何说起?”赵云若听出她话中有话。
“赵小姐没有听过魏明绯的传言吗?”魏萱有些惊讶,“也是了,你在深宫之中,想来是不知道这些污秽之事,唉,我都不好意思开口......”
“怎么了?”赵云若越发着急,“你倒是说呀,可是要急死我?”
“不是我不说呀,此事真的难以启齿,”魏萱满面羞愧的模样,“当初为了坐上郡王妃的位置,明绯她竟然不惜爬床......”
“爬床?!”赵云若与落桃异口同声惊讶地喊了出来。
“是啊,此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也就是你们在宫中不曾听闻,京城谁不知道郡王娶的是一个爬床女,我们魏家简直无地自容。”
“我道她是如何嫁给傅宴的,”赵云若神色更加鄙夷,“原来是使了这样不要脸的招,傅宴也是自甘污秽,竟然会要她这种女人!”
“唉,官眷们也多是不齿,与她没有什么往来,都说着郡王妃一位,当给一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嫡女才是。”
赵云若听闻此话,心中甚是适意,她一向觉得自己与傅宴家世相当,待到及笄之后便可以顺利成为荣恩郡王妃。
可谁知傅宴忽然传出大婚的消息,此事令她心痛欲绝了好多天,直到前些日子再见到傅宴,她便决定要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等到老王妃回府,我定然要好好地与她说一说,”赵云若自信满满地说道,“问问她镇南王府究竟是谁当家!”
魏萱点点头,眼中浮起一抹期待的笑意。
夜间,傅宴回府,看见家丁们在院中搬搬抬抬,心中有些诧异,示意招远上去询问。
“是赵小姐吩咐的,”招远回来禀报,“说是府中这些太过碍眼,不便行走,让他们抬了扔出去。”
傅宴眉头一皱,凉声说道,“让他们都想清楚,自己拿的是谁家的银子,怎么连该听谁的话都不明白了?”
招远应声而去。
傅宴回到房中,见魏明绯正在聚精会神地研究什么,一派专注之色,根本没有注意自己已经进屋。
他不知怎地,心中忽然有些气闷,“你在房中做什么,王府的事也不管了?”
魏明绯忽然被他一吓,手中的草药差点掉了,也有些烦躁地抬头,“你这人怎么不懂规矩,进屋也不知道敲门?”
傅宴心中更加气闷。
自己的屋子,何时还要敲了门才能进来?
这女人越来越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