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萱这几日跟中了邪似的,见人就要发疯,”小敏不免感叹,“春闲被她又打又骂,只怕要忍不住了。”
魏明绯也有耳闻,当下若有所思道,“忍无可忍必然不会再忍,到时候会做出什么,那可就说不准了。”
“不会吧?”小敏有些惊讶,“春闲比我还早一年进魏家,自小就跟着魏萱,难道还能对不起她不成?”
魏明绯轻轻勾了勾唇角,“且看吧。”
晌午过后,魏萱照例午睡,她近来一直觉得疲乏,每天一睡便要睡到太阳西沉。
春闲洗了衣裳回来,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自从魏萱怀孕以后,闻不得一点点异味,衣裳稍有油渍汗味便要她立马洗了。
晾了衣裳,春闲便在外屋趴着,此时魏萱已经入睡,她也好歇息片刻。
刚趴了一会儿,她忽然觉得耳边好似有些痒痒的,伸手挠了挠,不想却被人一把攥住了手!
春闲吓了一跳,赶忙起身,只见傅宁禹站在一旁,眼中一片暧昧之色。
“天气这么凉,你怎么就在这儿趴着,也不怕冻着?”傅宁禹说着便上前握她的手,“你看你这手都冰凉。”
春闲自小少与外男接触,还从未被人攥过手,再加上近来被魏萱骂得厉害,骤然听见傅宁禹这般温存,心中竟然有些感动。
可一想起魏萱那冰冷的眼神,她很快又清醒过来,当即把手抽回来,正色道,“小世子还是出去吧,小姐正在午睡,若是吵醒了可就麻烦了。”
“谁管她!”傅宁禹冷嗤了一声,上前两步道,“她睡了正好,咱们在此坐着说会话。”
说罢,傅宁禹便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往一旁的厢房走去。
......
魏萱不知睡了多久,竟然被冻醒了。
“春闲。”她想让春闲来生些炭火。
无人应答。
“春闲!”
还是无人应答。
魏萱忽然有些恼火,本来就觉得冷,现下叫了半天无人回应,还得自己下床找人,她怎能不生气?
可是她披着衣裳走到外屋,依然没有看见春闲的影子。
往日她都让春闲在外屋候着,以备她有什么需要支使的,春闲也从来不敢乱走,今天怎地不在外屋?
魏萱心中怒气更盛,正要往屋外寻找,忽然听见旁边的厢房里传出隐隐约约的调笑声。
她好奇地靠近,仔细听了起来。
“我真没想到,你可比那疯妇可人多了!”
魏萱惊住,这不是傅宁禹的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