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萱只觉得万念俱灰!
他二人缠绵之时,春闲定然已经将她出卖,把以往种种告诉了傅宁禹,现下,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筹码可言!
大冷的天,一道冷汗无声从她额上划过。
魏萱下意识捂着肚子,往后退了几步,生怕傅宁禹再上来动手。
“怎么不嚣张了?”傅宁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当春闲告诉他一切时,傅宁禹恨不得立刻冲到房中,掐死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可转而想到魏明绯所说的,魏萱或许真的与赵契亭有染,那孩子很可能也是赵契亭的。
若是别人还好说,赵契亭是何等身份,他就算再难以忍受,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这口气他实在难以咽下,就算不能处置魏萱,自己也绝不可能让她这般好过!
“你不是想好好养胎吗,以后你就在房中好好养着,哪儿也不用去,哪儿也不许去!”傅宁禹冷笑地将春闲搂在怀中,“以后春闲便顶替你好好伺候我,你就安心养胎吧!”
魏萱猛地抬眸!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你想做什么!”魏萱仇恨地看着二人。
“我能做什么?当然是好好地疼春闲,给她一个名分!”傅宁禹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不行!”魏萱歇斯底里,“我要去告诉祖母,你们二人无耻至极!”
“魏萱啊,你怎么有脸说我们?”傅宁禹啧啧叹道,“春闲她还是黄花闺女,我纳作妾室有什么不妥,可是你呢,已为人妇还想着那太子妃的位置,你才是无耻至极!”
被戳破丑事,魏萱既羞恼又害怕,此事若是被程氏等人知道,自己在镇南王府还如何立足,就算碍着赵契亭的颜面,他们不敢处置自己,但终究也不会善罢甘休!
都是春闲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自己向来对她不薄,什么事都放心交于她去办,她竟然敢这样出卖自己!而且,还想着委身于傅宁禹这样的货色!
她的目光有一次落在春闲身上,好似化作无数把利刃,要将春闲千刀万剐!
春闲心虚,战战兢兢地往傅宁禹身后躲藏。
“你怕她做什么!”傅宁禹大大方方搂过她来,“今后只怕她还要仰仗你过活呢,谁是主谁是仆还说不定呢!”
魏萱心中更加惶然,春闲这番揭发了自己,已经足以将自己踩在脚下,若是魏家还像以前那般,她还能回去找父亲撑腰,如今她还能依靠谁?
傅宁禹搂着春闲出了房门,魏萱想起什么,想要冲出去,却被几个家丁押回房中。
“小世子有令,小世子妃暂时不得出门!”
门重重地关上。
魏萱惶惶地趴在门上看了看,几个家丁就守在门口。
自己这是被软禁了?!
......
程氏房中。
魏明绯听过程氏一番叙述,对魏萱之事已经十分了然。
此事她早有猜测,因此现在也并不意外,但是却很好奇程氏会如何处置。
“她终究是你魏家一族的亲人,此事你看如何处置合适?”程氏试探地抬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