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月也不矫情,“靖伯,劳烦您带路。”
李三郎不甘心没见到李二郎,执意就在这里守着,要看看他们是故意躲着不见还是咋样,总之不见到他们誓不罢休。
李宝月给了把李郑氏给的银子分给他一半,让他等的实在太晚了就去附近找间客栈休息。
欧阳靖带着李宝月走了大概两刻钟来到正街的张府,门口有守夜的两名小厮,见到欧阳靖恭敬地问道,“欧阳神医,这么晚了,您老怎么来了?”
路上,李宝月就跟欧阳靖商量好了说辞,只听欧阳靖道,“你家小少爷的病情我似乎有了些眉目,故而连夜赶来。”
李宝月这个年纪说她会诊治恐怕也不会有人信,更何况她也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她的医术,正好有大名鼎鼎的欧阳神医在,干脆就拿来用用。
小厮一听欧阳神医找到办法救治他们的小少爷了,赶紧跑进去通报,没一会儿小厮就跑了出来,将他们迎了进去。
一个留着黑白胡须的老爷身后跟着个柔美的的妇人,想必就是张老爷和他的夫人,见到欧阳神医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就往僻静的院子里带。
张夫人面带忧愁地道,“我儿今日的病情更是严重了,疼得在床上直打滚,直喊着疼得不想活了,呜呜呜神医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儿啊,”
张夫人一双眼睛红肿,头发些许凌乱,许是好久都没有好好歇息了。
欧阳靖也没接话,那小少爷的病情他根本无从下手,就是求也求不到他身上,只希望他身边的小丫头真的会有办法吧。
布置雅静的屋子里站着好几个大夫,面面相觑毫无办法,商量出来的结果无非就是开点止痛的药方,先喝着。
张老爷气的大骂,“没用的庸医,再喝就给我儿子喝死了,滚!都给我滚!”
面对束手无策的病患,几个大夫早就呆不下去了,赶紧麻溜地滚出了屋子。
李宝月望了眼帷幔里面疼得抽搐的身影,给欧阳靖使了个眼色,欧阳靖道,“还请张老爷和夫人先出去,我们要在检查下小少爷的病情。”
有名望的大夫都被张老爷赶出去了,眼下把希望全放到欧阳神医身上了,闻言只好退下。
张夫人迟疑地道,“这位姑娘是否也要一同出去?”
欧阳靖摇摇头,“夫人莫要小瞧这丫头,如果想小少爷的病能尽快好起来,还请夫人不要多管。”
欧阳神医一番模棱两可的话一下就把李宝月的身份往上抬了好几个阶级,再加上李宝月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一副小小年纪却高深莫测的清冷模样,令张老爷心下起了敬畏之心,不敢小觑,连忙拉着张夫人下去了,并且把门关好。
李宝月抬步靠近床边,掀开帷幔,里面的小少年长相清秀,面容苍白,被病痛折磨的眉头紧簇,额头脖颈间布满了汗水,打湿了枕头,明明一个俊秀的少年偏有一副我见犹怜的羸弱感。
半眯着一双眼看向撩开他床边帷幔的少女,虚弱且不屑地开口道,“你会治病吗?怕不是要将我给治死吧,不过也好,活着甚无趣,如果你能帮忙杀了我,我说不定会感谢你的。”
李宝月对他的话不予理睬,目光盯着他的腹部,微微勾起唇角就欲伸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