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过了!怎么解的?
秦艽倒没有狭隘的认为中了春药就必须男女交欢才是唯一的解法,但这毒到底是怎么解的,又是谁帮忙解的呢?
陶院使倒也没有藏着掖着,把自己的推测说给了秦艽听,“倘若下官没有猜错,太傅大人应该是用放血的法子来抑制和清解毒性,只是这毒太霸道,除非他将全身的血都换一遍,不然这毒肯定是解不了的。”
“放血?”秦艽怔怔看了陶院使,“怎么放?”
怎么放?
当然是割破血管让血流出来,不然还能怎么放?
当然陶院使就算是心有疑窦,话也不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他抚了把颌下花白的山羊须,神色恭敬地答道:“下官适才把脉时没有看到太傅大人手腕上有伤口,恰巧下官要给太傅大人施针,等会下官一定仔细检查一番。”
听着两人说了一堆废话的叶凡姝忍不住了,她插嘴问道:“那个既然毒已经解了,为什么我们姑爷还昏迷不醒呢?”
“毒是解了,但没有完全解透,再加上太傅他多日赶路血虚体弱……铁打的人都受不了,更别说太傅这般的文弱书生。”
文弱书生?
秦艽不自觉地看了眼陶院使,老头,你怕不是对“文弱书生”这四个字有什么误解吧?
当然这不是重点,秦艽沉吟着说道:“陶院使,太傅的身子还请你多多费心,如果有需要我做的也请你直言。”
原不过是句客套话,可陶院使闻言却是突然抬头看了过来,眼睛里有亮兴一闪而过。
秦艽被那亮光刺得眼睛一痛,下意识地感觉自己怕是说错了话,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只能硬着头皮看着陶院使,问道:“可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
陶院使却没有回答秦艽的话,而是轻声道:“公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秦艽看了眼周遭的人,默然片刻后转身去了小院,陶院使紧随其后。
小院里已经不见祥麟的身影,一起不见的还有顾还止。
莲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莲婶正和杨十六站在屋檐角落下说话,见到秦艽出来连忙迎了上前,“姑娘,您要的酒买回来了。”
秦艽让杨十六买烈酒是因为她知道用高浓度的酒擦身可以降温,但适才已经有擅针的太医给墨明城扎过针,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了下去,这烈酒暂时便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知道了,你让十六叔放好,回头说不得还要用。”秦艽轻声道。
莲婶“哎”了一声,看了眼屋里的方向,问道:“姑爷他没事了吧?”
秦艽也不知道有没有事,苦笑一声说道:“看太医怎么说吧。”
陶院使知道莲婶是秦艽的人,而且很得秦艽依重,当下便也没把莲婶支开,而是看着秦艽说道:“公主,其实最好的解毒方法就是夫妻敦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