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语姌和晏安东,沐芃兰他们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有一个病殃殃的中年男人,正在被一个身材魁梧,衣着华丽的少年踢踢踹踹,两个人手中都拉扯着一个不算饱满的袋子,谁也不肯放手。
那个明显弱势的中年人就是之前发出央求声音的人。
对面少年愈发嚣张叫骂了起来。
“就你们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连留着这个地方都是多余,还吃什么东西啊?别浪费粮食了!!快给我滚开!别挡道!!”
“……”
晏安东和沐芃兰都快傻了。
“不是说血云宫多么多么厉害,东西也多么高级,怎么会连口吃的都要用抢的?”
“是啊……我们是不是受骗上当了?这里会不会根本不是血云宫总舵?”
“是总舵!是总舵!我是你们的阜堂主,叫阜新赧!!”
那个病殃殃的中年男人回头来跟风语姌他们介绍自己的空档,手中的麻袋就被年轻男子给夺走了。
年轻男子头也没回,一溜烟的跑没了影。
阜新赧看着年轻男子的背影。
摇头跺脚,骂骂咧咧的。
“你们欺负人也欺负的太狠了!当年我们青龙堂还强盛的时候,哪里轮得到你们玄武堂的人在这里嚣张?!你们等着,等着一届的新弟子大赛开始了,我们青龙堂又会再次强盛的!”
风语姌看着叫骂不停的阜新赧,隐约从阜新赧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怨妇的气质,还有那无法忽视的重疾。
“手伸出来。”
“干什么?你还能把被抢走的粮食变回来不成?”
阜新赧不解的表情看着风语姌。
风语姌面无表情地看着阜新赧,一个字的废话都不想多说。
“给你看病。”
“你才有病!”
阜新赧顿时就怒了,战火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延续到了风语姌的头上。
“一个新进的弟子居然敢说自己记得堂主有病?!”
“你知不知道唇亡齿寒这个道理?我要是倒了,有没有人收编你们这些弟子先不说,就说往后你们这些新兵蛋子的吃喝拉撒都要成问题,你就说说你们哪一个能比得上要风得风,要得雨的白虎堂弟子,朱雀堂弟子?”
“就连从前排名垫底的玄武堂弟子,现在也敢骑到我们青龙堂弟子的头上耀武扬威了……”
“这世道啊,真是人心不古啊……”
“……”
阜新赧念叨得风语姌耳膜疼,干脆直接把阜新赧的胳膊扯了过来。
阜新赧挣扎了起来。
奈何阜新赧的力气根本敌不过风语姌,挣扎了半天居然纹丝未动。
一个呼吸间,阜新赧的胳膊上已经满是风语姌的银针。
“你,你,你这是什么东西?!”
“试试看胳膊是不是能用了。”
风语姌根本不回答阜新赧的话,嫌弃的把阜新赧的胳膊往旁边一甩。
这次阜新赧再抬手的时候,那只原本使不上劲的手居然可以捏成拳,手背上青筋爆起,显然气血通畅,灵力运行也畅通无阻。
阜新赧自己都一脸惊奇的看着自己的手,翻来覆去,好像这是别人的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