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提着衣裙往草丛里走,然后还在一处蹲下身来!
秦肖吓得里面转身,然后急切又难为情的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
“夫人……夫人您这样不太好吧……”
温可晨正在用力挖土,想要把钥匙藏起来,等南风凌心情好了再让他自己挖走。
听秦肖这话,有些不解,一边用力一边说:“有……有什么不好的!”
听着声音,秦肖更加误会,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夫人如果您很急的话,卑职可以帮您想办法,但是您……您这样……”
温可晨挖了两下,觉得徒手有些疼,就在草丛中想要找个石头或者木棍,来帮忙。
结果秦肖听着声音以为她想要——
“夫人,您是需要厕纸吗?”
啊?
厕纸?
什么跟什么呀?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用手虽然有点儿脏,但快呀!”
找了半天没找到木棍或者石头,只能继续用手挖了。
“夫人……用手是不是不太好……卑职……不,老爷可以给您送点其他的过来……”
其他的?这倒是可以,可是这个狗皇帝还在生气呢!
她才不想求他!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她气鼓鼓的声音,瞪了一眼背过身的南风凌。
南风凌听着二人对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听到自己的名字,想要继续端着的,等她来求自己。
可是结局并未如他意。
他一回头,就看到动作奇怪的温可晨,蹙眉走过去。
“你在干什么?”
温可晨带着生气的情绪低吼道:“挖坑,看不到吗?”
想起刚刚二人对话,南风凌也多虑,表情很是嫌弃,以为她在挖坑埋尸的表情。
“你挖坑干什么?”
她觉得他脑子有病,“埋东西呀!”
南风凌越发怀疑埋的就是屎,小心翼翼地翼翼地问:“埋什么?”
“钥匙呀!难道埋屎呀?”
温可晨举着刚刚从巡抚腰间偷来的钥匙,气呼呼地看着南风凌。
“原……原来是钥匙呀!”南风凌送了一口气。
“难不成是什么?”
“还以为你……你埋屎呢……”
南风凌还真有胆子说出来!
说秦肖情商低,恐怕是随了主子吧?
“南风凌,你脑子被狗咬了吧?我会在这里拉屎?你脑子没问题吧!”
温可晨一顿怒吼,然后又不服气,指着秦肖问:“你说他脑子是不是有病,正常人谁会怀疑我在这里拉屎,秦肖你说对不对!”
秦肖躲避眼神,默默地想要离开她指着自己的方向,结果被抓住——
“秦肖你跑什么,说呀!”
秦肖低头,不敢看她,“夫人对不起,其实……其实我也误会了……”
“什么?”
她回想,刚刚秦肖说的厕纸不会就是厕所用纸吧?!
“你们主仆俩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一顿怒吼,房间里的巡抚有了被吵醒的动静。
众人紧张,纷纷躲在了窗户底下。
“现在怎么办?”温可晨慌了。
南风凌看着钥匙说:“把钥匙给我,你回屋里,不行再下点儿迷药,一觉到天亮。”
温可晨一副为国赴死的坚定眼神,把钥匙塞入他手中,托孤似的说:“这是应该是他书房的钥匙,秦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