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被诊断是肺痨?”
温可晨查看屋内情况后得出的结论,但她不认这个结论。
夫人轻笑,并未觉得她有多厉害,只是温柔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
“第一眼都会这么猜,我还以为你能看出什么端倪来,不要让我失望呀!”
夫人气息虚弱,脸色没有丝毫血色,苍白的脸色上多了一抹青色,这不可能只是肺痨!
“夫人放心,我定会查出您的病因。”
“好。”
夫人说着也没多问,就伸出手让她诊脉。
一旁的丫鬟惊叹,“夫人您怎么知道她会治病的?”
温可晨安静地把脉,沉稳地探着脉搏虚实。
夫人微笑道:“她身上有药的味道。”
这脉搏为何会这样?
脉搏虚实不定,时而虚到无,犹如死人。时而壮硕,彷如青年。
为何她的脉象如此奇怪中,又让她觉得熟悉?
“夫人莫要说话,请张嘴。”
温可晨表情严肃地让众人担忧,捏了一把汗。
口中无异味,但又一股苦涩的味道,淡淡的青草的味道。
“夫人可否愿意被我施针?”
这是中毒的现象,手腕处还有明显青叶病发后的痕迹。
但又好像不只是那么简单!
闻声,夫人面色突然暗下,带有防备地说:“为何突然要施针?”
随从立马拔出刀来,低在她脖子不远处,仿佛对她敌意很大。
温可晨看了看那把刀,又看了看开始怀疑自己的夫人,冷笑解释。
“夫人也不相信自己是肺痨吧?”
夫人不说话,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被她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
温可晨不惧,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坦言相告夫人会死,她也会!
“而且夫人喝的汤药是解毒的汤药,可能有神医已经看出夫人的毒性,但这汤药并没有给夫人带来好转之意。”
“我可有说错?”
温可晨冒死直言,虽然脖子上的刀让她害怕,但若说错一个字,自己可能会没命了!
夫人动摇,“你可知道些什么?”
“看来夫人是愿意相信我了?”
夫人轻笑,“你若说得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包括自由!”
温可晨轻轻蹙眉,打量了夫人的眼神,盘算了一下后,笑道。
“夫人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自由?”
“从你的神态和气质,甚至连语气都不属于这里,你想要的我大抵能猜出一二,不过我之前不愿与老爷对抗,可现在有人能救我,为何不愿?”
这个夫人和巡抚有仇?
“夫人既然知道我的用意,可我又怎么知道夫人说的话可不可信呢?”
随从一听,大怒将刀又用力地靠近她的脖子,她微微歪头想要躲一下。
夫人却伸手,“阿树,不可!”
这位叫阿树的随从蹙眉,想要说话被自家主子眼神警告,这才满眼不满地将刀从温可晨的脖子处收起来。
那唰唰的刀声,温可晨吓得快没了胆子、腰子、还有肠子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