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温可晨被吵得震耳欲聋,逼不得已睁开双眼,看了一眼青云后翻身敷衍的问:“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青云愣在原地,磕磕巴巴的说半天也没说明白,也彻底将温可晨弄清醒了。
她气呼呼的甩开被子,然后一下子坐起身来,只是眼睛还迷迷瞪瞪的没完全睁开。
“好了好了,我起了,你就别吓唬我了……”
“可是娘娘,我真的没吓唬您呀……”青云带着委屈声音回答。
她这才察觉自己的脸确实有些痒,便以防万一只是轻轻的摸了摸,发现有些微微凸起的小疙瘩痕迹。
她立马跑下床,然后拿着铜镜照着脸,发现自己整个脸爆豆严重,每一颗逗逗都已经发育到半成熟阶段,她欲哭无泪的抓着青云的衣角,抱着她的腰,哭着说:“青云救命,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呀?这几天我也没吃火锅,没吃什么大肘子呀,怎么会这样呢?”
青云想了想,然后也说:“娘娘近日饮食确实很清淡,没有吃重辣重麻之物,怎么会如此呢?”
突然,一阵腹部绞痛,让她想到了一个原因,痛的趴在桌子上幽幽的说:“难道是因为月信?”
再无别的答案,青云也只能附和带着怀疑的说:“可能吧……”
有了她觉得是答案的答案后,便仰天长啸道:“苍天呀,为什么会突然爆出这么多逗逗呀——”
老天爷:你自己许的咒忘了?
这日,温可晨只能带着头笠四周被白纱围住,整好挡住了她的脸,也不挡视线。
此时她正坐在颖贵嫔的床边,为颖贵嫔请脉。
颖贵嫔这几日气色好了许多,只是还有些虚弱而已。
她不停的打量着温可晨的行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一会儿要出门捉妖呢!
见颖贵嫔这番打量,温可晨有些心虚尴尬的笑着,轻咳两声道:“贵嫔的脉象越发稳定,只是还是体虚,只要不发病一直喝药配上我的血就不会有事的。”
她正在收着自己的东西和帕子,结果一把被颖贵嫔抓住手腕,一时吓到了温可晨,不小心将汤药碗打碎。
“出什么事了!”
外面的颖将军闻声冲进来,看着地上的汤药碗,又看着温可晨的架势,便立马护犊子,说话口吻也凶巴巴的。
“皇后娘娘要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从老臣来,老臣不怕受得起,什么样子的罚都可以!”
温可晨轻轻蹙眉,表情不悦,甚至还带着一丝憋屈。
可她从来不怂,直接怼了回去,“颖将军这是何意?难不成颖将军是怀疑本宫要害颖贵嫔?既然要害她,本宫为何要献血救她,人长期献血是很难补回来的,我何必多此一举还出力不讨好呢!?”
颖将军动摇了,但还是护女心切,便也不顾情面的顶了回去,“谁知道皇后娘娘这般做是不是为了给谁看的!”
温可晨快要气死了!
翻着白眼,掐着腰,恨不得将颖将军的脑子打开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多少垃圾。
“颖将军的脑结构还真是奇特,居然整个脑子只有一根神经!”
颖将军虽然听不懂,但也猜得出温可晨这话不是好话,肯定是骂他的,便恼羞成怒的指着她,“你……”
“爹爹,你误会了!”
此时,虚弱的颖贵嫔高喊了一句,然后想要起身下地被侍女拦着,可她不听坚持想要给温可晨证明清白。
“爹爹,是女儿刚刚突然抓住娘娘手腕吓到娘娘,这才碰掉了汤药的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