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棣让马鸣一个人最少要五千两银子,西南军有钱,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马鸣也没有直接开口要五千两,先说一个人要一万两,副将讨价还价之后,一个人定了七千两,马鸣让副将带着银票去甘州接人。
副将商量道:“马校尉,要不然咱们就在中间找个地方,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你看怎么样?”
马鸣冷笑一声,说:“我说这位将军啊,人是在我们甘州那边逮住的,怎么还得让我们给你们往这边送呢?我们要送,也得往兵部送啊,咱们都是当兵的,没有命令不能出自己的防区,你们要让我们送,那我们就得去兵部问问,你们西南军派人来我们西北军区是要探查什么?”
副将心里憋屈,咬着牙点了头,数齐了银票,就派了自己的一个手下,带着几个人,跟着马鸣往甘州去了。
卫朗在甘州也有个将军府,而且这个将军府前边还有个办公的地方,几个西南的士兵就被关在这个地方。
许棣去看过,给几个人的饭菜里面放了陈兆慈研究出来的软筋散,几个人即便插翅也难飞,许棣让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们,还打算派人请了说书的先生过来,给他们解闷。
当马鸣带着西南的人来的时候,西南的人看到的就是被养的白白胖胖的几个人躺在躺椅上睡觉。西南派过来的人姓邹,是个校尉。
许棣早就已经把这几个人的底细给摸清楚了,里面有王均卓的两个亲卫,另外几个都是西南那边顶尖的人物,只可惜啊,他们遇上的是许棣跟卫朗一起训练出来的特战队,而且这特战队已经训练好几年了,那几个西南的高手在这些人面前,还真是不够看的。
看到邹校尉来了,一直守在小院门口的一位账房,拿着一个账本走了过来。
邹校尉看到那个账本上面记载的东西,每日吃了什么东西,价值几何,喝了什么东西,价值几何,这个价值,当然要是在市值之上再加上那么五六成的。
邹校尉见了,觉得心里这一口气憋的实在是难受,上不来下不去的,邹校尉咬牙道:“这位先生,我们将军是诚心的过来把人带回去的。”
账房先生摆了摆手,说:“这位将军,我们小家小户日子紧巴,这针头线脑的都要花钱,几位兄弟不请自来,还在我们这里开销不小,您总不至于赖账吧?”
邹校尉有心想再计较一下,又怕说得多了再起别的争端,临走之前,他的上头可是再三的交代,钱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把人给带回去。想到这里,邹校尉说:“那麻烦先生赶紧算一下,需要多少钱,我们把钱结清了,好带着几位误入你们这边的兄弟回去。”
账房先生点点头,找出一把算盘,一阵噼里啪啦之后,给出一个数目。邹校尉掏出银子,说:“不用找了,多出来的算我请诸位喝酒的钱,鄙人还得带着几位兄弟回去复命,日后再来请诸位喝酒。”
把钱结清了,又给了马鸣七万两的银票,邹校尉这才带着人,沉着一张脸,离开了甘州府。
马鸣拿着银票就去了将军府,卫朗跟许棣都在等着他呢,看到拿过去的银票,许棣惊讶地说:“这么多啊?”
马鸣面露得意:“我从一万两一个开始还的价,一直被还到七千两一个。”
许棣夸道:“马大哥真是个精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