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想得一模一样。
“那你去银塘居吧你,谁稀罕你啊混蛋。”风倾城见他脸上那笑就来气,狠狠推了他一把,转身跑回关雎阁。
风凌夜见状,不仅没生气,还伸手捂住自己的刚才被她推过的地方,热热的,心头一片喜悦。
“铃妈铃妈,我感觉我感冒了。”风倾城一回到关雎阁,就直叫铃姑。
“我看看。”铃姑从自己的屋子里走出来,今日午后,她就听到小厨房里的烧火宫女说公主受了凉,已经给煮了姜汤喝,她还想着待会儿公主歇息前,她给把把脉呢。
这会儿风倾城找来,正合了铃姑的意,立刻拉着她的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仔细给她把脉。
“是受了风寒,午后喝了姜汤,晚上不适合再吃姜,公主,臣婢给您针灸吧。”铃姑建议到。
“不要。”风倾城天生害怕尖细的东西,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我不要扎针,死都不要扎针,换别的药,我乐意喝药。”
风倾城每次生病,都选择先吃药,哪怕是苦苦臭臭的草药,她也不怕,因为她怕打针,一看到针头就莫名恐惧。
“真是奇怪,以前公主并不怕扎针的,怎的现在害怕了。”铃姑疑惑的看着风倾城,这话也被追着进门而来的风凌夜听到,原来这丫头怕扎针呀。
“人都是会变的嘛,我以前还很喜欢风凌夜那个狗男人呢,现在不也讨厌他讨厌的要死,看到他就烦。”风倾城为自己的辩解,原主喜欢风凌夜还非要嫁他,她可不是非他不嫁,而且每次看到他,就想起苏卿莲那朵白莲花的婊里婊气,更厌烦了。
只是风倾城不知道,她这话却落入走向她的男人耳中。
进门而来的男人瞬间止住脚步,原本喜悦的脸,瞬间一片阴霾。
她竟然说讨厌他,看到他就烦。
风凌夜只觉得她说出口的,不是一个一个的字,而是一把一把利刃,快准狠的扎在他的心头上。
真疼!
“公主呀。”铃姑眼神责备的看向风倾城,想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已经晚了,只能帮她跟风凌夜解释,“王爷别往心上去,公主调皮,说的都是反话,公主是倾慕王爷的,否则也不会请陛下下旨赐婚。”
“你滚开!”风凌夜斜睨一眼铃姑,完全不相信铃姑的话,径直走到风倾城的身前,“风倾城,你对我真的一点情意也没有了吗?”
“不是跟你说了很多遍了么?还问,我要是对你有情,我会要挟你在和离书上签字摁手印?”风倾城不耐烦的说,“今晚请你一起用膳,只是为了感谢你送我扇子,并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别多想。”
“你……很好!”风凌夜气得无话可说,死死瞪着这个没心肝的女人。
“我知道我很好,不需要你这么咬牙切齿的说出来,风凌夜,时候不早了,我得了风寒需要多睡觉养病,你请回。”风倾城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然后也不管男人的反应,径直从他眼前走过,上楼而去。
风凌夜看着她上楼的背影,气得拂袖离去。
第二天,风倾城的感冒不仅没好,反而更严重了,一觉醒来就觉得头重脚轻,根本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