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神医起身拱手道:“王爷,公主脉象平稳,并非有喜。”
话落,女子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哈哈……”欢喜如黄莺鸣唱。
风凌夜失望的看着罗汉床上欢笑的女子,没有怀孕,她如此高兴?
也是,没有孩子,就没有牵绊,明年她就能和离得无牵无挂。
“可是……”笑了一会儿,风倾城严肃起来,问铃姑,“铃妈,我的月事延迟了半月呢?我是不是被这个狗男人传染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病了?他的野女人那么多。”
闻言,风凌夜脸黑得不行,随即想到她月事不准,只怕是染病了,顿时又紧张起来。
没怀上就没怀上吧,现在只求她的身体无恙。
“一天天的没心没肺,你与旁人不同。”铃妈看一眼已经很有眼色走远的慕神医,这才对风倾城说,“你是居经,我的公主,你可长点心吧。”
“居经?是什么意思?”风倾城可不懂这个词,眨巴着疑惑的眼睛看向铃姑,却对上铃姑身后站着的男人的担忧眼神。
风倾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就听到铃姑说:“居经便是公主的月事乃一季一次,旁人每月行一次月事,公主是每季行一次月事,上次您是六月二十六,下次就在十月二十六前后七日。”
“哇,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居然有一个季度来一次的大姨妈,不用每月流血一次,这么爽么?可是不对,我们女人来大姨妈,都是因为要排卵做受孕的准备,那我每个季度才来一次,那我是不是不那么容易受孕嗯嗯?”风倾城无比激动的问,在没有避孕药的古代,要是不容易受孕,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呀。
铃姑眼神责备的瞪了一眼这个说话不顾场合的公主,摄政王还在呢,怎么能说自己不容易生养?
女子嫁人之后,首要任务便是为丈夫传宗接代,为夫家开枝散叶,接下来才是主持中馈,管理后院。
一个女子要是被夫家误会受孕艰难,那是要被夫家嫌弃的。
更何况,这王府里,还有个苏卿莲,要是公主难以受孕的恶名传出去,那公主在摄政王府的日子,还有盼头吗?
铃姑用眼神责备完风倾城,这才为风倾城辩解:“这个也不一定,公主的生母,就是居经的体质,不也生了公主的兄长和公主?此事公主不必担心。”
“唉,我问你这个问题,确实也是为难你了。”风倾城有些失望,没有精密的现代仪器,铃姑也无法知道她是每月排卵还是每季排卵。
但风倾城很快又乐观的开心起来,“不过,我这次没怀孕就好了。”
说罢,从罗汉床上下来,规规矩矩的道,“走吧,我们去外祖父家。”
香秀和秋兰赶紧过来扶她,她摆了摆手,自己从风凌夜的身边路过。
风凌夜……
我这么大一个人,她就看不见?
这个女人。
风凌夜赶紧转身追上,依旧与她并肩而走,一路沉默上车。
“门房,去牵他的马给他,我不准他坐我的马车。”风倾城冷冷对门房说道,她还记得自己刚才呕吐,就是因为他用自己的茶杯喝水,然后她又喝。
该死的间接接吻,她才不稀罕,恶心吧啦。
风凌夜瞪了门房一眼,门房吓得缩回门房里,男人大跨一步,就上了风倾城的车辇,强行坐到她的身边,在她伸手来推走自己的时候,大掌一把握住纤细的柔荑,“你想让外祖父担忧吗?我们新婚一个月,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坐同一部车辇才显得我们琴瑟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