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祝他们都感染上朊病毒,毒死他们。”风倾城恶狠狠看着已经走远的游船,一根五指状的白骨被丢入江中……
那本该是父母掌中的珍宝,却成了敌军盘中的美餐。
“我风倾城再次立誓,杀遍南越畜生。”
风倾城红着眼眶,看着微光粼粼的金霞江。
两军交战,是两国兵将的事,所有的杀戮,只能在战场上解决,下了战场,任何人都不能伤害无辜百姓的性命,更何况南越兵将不仅屠城,还把南越的幼童给……
风倾城怀着对南越兵的愤怒和对越州百姓的心疼,一下一下用力的划着船桨,登上了越州的土地。
金霞江边的越州境地,有很多南越兵把守,其中也有一些百姓打扮的人。
“他们都是南越百姓,我来的时候,听涠洲守将说过,越州失守的当晚,南越兵就开始屠城了,命好的能跳入金霞江,游过来,命不好的,就……葬身金霞江,算是很不错的待遇了!所以现在越州,都是南越的百姓。”
黄蔚没有说如果没有从金霞江游回涠洲,或者葬身金霞江的下场,风倾城也知道那些无辜百姓的下场会有多悲惨。
“按计划行事。”风倾城走向越州城门,高高的城门上,挂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
“那是不是霍心将军?”风倾城小声问黄蔚。
“是霍心将军。”黄蔚是认识霍心的,看到被吊在城门上的霍心了无生机,黄蔚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我会说南越话,你们不要开口,就冒充哑巴。”风倾城从容自然的走过去。
“站举!你们系沈摸银?”守在城门口的士兵拦住风倾城等人。
“我叼内老母,连挤及银都唔认喜?”风倾城直接一脚踢向那个士兵,再拿出一块没有任何标记的金条,塞入另外一个士兵的手中,又狠狠看向那个被他踢到在地的士兵,“我系南越银,今早去根霞江游玩,内瞎了狗眼唔记斗了?”
对付恶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比他更恶。
只要你够不讲道理,他就耍不起赖了。
“看来系我们南越人来滴。越州银都被我们杀死了,介过银介摸黑,系我们南越银某错了!”拿了金条的士兵立刻帮风倾城说好话。
果然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钱办不成的事。
“哼,涠洲那边,也有很多因会将南越话,说不定内门系涠洲人来滴……”
“我再给内一次机会,说,我系唔系南越银?”风倾城直接拿出十根金条,“每人一根,唯有我们南越银,我才会对大家介摸好,若系大鄌银,我直接食了他!”
后面这句话,大大取悦了南越兵。
“哇哈哈……”南越兵收起金条,喜笑颜开,“讲滴某错,大鄌人味道猴猴呀……”
风倾城忍住心里的愤恨,笑得一脸开心。
我让你们笑,等我们把霍心救出去,我炸你们个片甲不留!
“系咧系咧,我回家先,回家食晚膳,今晚加餐哦。”风倾城符合着说道,然后在后面的队伍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正是姚烈,遂冲着他们高喊,“喂,内门,走fai点走fai点啦……”喊完才对守门的南越兵说,“系我家的家丁咧,叫他们干点喜情都磨磨唧唧……”
说完,就又看向姚烈那一行人,想看看姚烈一行人当中是否有风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