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对她说,“很好,王妃可以享受那样的生活。”
“你还是不懂!”风倾城摇头,却又笑起来,“我们三观不同,追求不同,算了,我去找风凌夜。”
岂知才这么决定,就看到男人一身铠甲,骑着战马而来。
“风凌夜,我正想找你。”风倾城小跑过去。
“上来!”风凌夜弯腰,朝她伸手。
风倾城想了想,还是顺从的把手伸过去给他,小手在被他的大掌握住的瞬间,一股力道把她往上拉,风倾城就这么借着他给的力,跃身坐到他的身前。
“带你去个地方。”风凌夜说着,拉着缰绳调转马头,往城门的方向奔去,出了邖州城门,一路沿河往下,行了半个时辰的时间,风倾城被眼前的景象惊艳了。
蜿蜒清澈的河水潺潺而流,汇聚到一处分叉口,河水分开绕着一处河中的江心屿,上面长着一颗巨大的梅花树,秋风吹过,落下一片红梅。
“真好看呀。”风倾城看着远处的美景,自从下了船登上涠洲的徒弟她就再没看过什么美景了,主要是没时间。
“我带你去看。”风凌夜策马来到河边,手毫不客气的搂在她的腰上,提气一跃,风倾城能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没一会儿,她脚就落了地,人已经在江心屿的梅花树下,鼻息间都是梅花的清香。
“风凌夜,你是怎么学会轻功的?”风倾城对这种不被地心引力管理的功夫很感兴趣。
“我一岁会走路时,就在脚上绑着沙袋行走了。”风凌夜拉着她所在梅花树下,有一阵秋风吹过,红色花瓣从梅花树上飘落,落在两人的头上。
“那我现在练,还来得及吗?”风倾城有些失落的问。
“来不及了,轻功不是一蹴而就的功夫。”风凌夜摇头。
“唉。”风倾城叹气,而后想起什么,“跟你说正事,你能不能不杀邖州的百姓。”
“别妇人之仁,南越人卑鄙阴险,留任何活口,都会成为我大鄌日后的威胁。此等隐患,必须根除。”风凌夜在这件事上,并不听她的话。
“那我们跟那些南越军又有什么区别呢?风凌夜,我只记得我祖父说过,不管两军之间有什么仇恨,都不能伤及无辜百姓。”风倾城想要劝说他,这不是她圣母,如果是在战场上,她杀敌军绝不手软,可是他们是百姓,无辜的百姓。
哪一个百姓喜欢打仗?他们只是战争的无辜牺牲品而已。
“可是他们是南越人。”风凌夜凝眉看着眼前的女子,“南越人会做什么,我想你在越州已经看得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