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想闹洞房的人们,见金子都放皇上皇后的鸽子,没来亲自伺候,他们就更不敢主动去闹了。
夜了,喜宴还想热闹着。
沐灵儿和金子已经被喜娘送入洞房,夫妻双双坐在床榻上,按照喜娘的吩咐,继续该有的仪式。
喜娘是金子找来的,这成婚的仪式是金子要求的。他是无家的浪子,可是,成婚这等大事,礼数上不能委屈了沐灵儿。别人该有的,他一样都不会少她。
喜秤挑起红盖头,吃了甜汤,喝了交杯酒。喜娘笑嘻嘻的同金子说了几句悄悄话,才离开。金子亲自去送,栓了门。
沐灵儿那娇羞的面容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在满屋喜庆的红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的娇美。
而最美的不过她抬眼朝金子看来,那一刹的娇羞。
刚刚,她快被这个男人吻窒息掉,幸好喜娘打断了他们,把他们送入洞房。
金子走过来,她在身前蹲下,握住了她的双手。
两人都沉默,似乎互怼习惯了,忽然这么静好,彼此都不习惯了。
半晌,金子才说,“我不将就,我是认真的。”
沐灵儿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她说,“对不起,让你等那么久。”
“还好,不到三年。”他淡淡说。
“你真的不去玄空大陆吗?”她想问这件事很久了。
“不了。现在挺好的。”他答道。
“为什么?”她不明白。
“你太笨了,不适合那儿。”他说的是真心话。就凤英的话听来,他的出身必定不简单。他能驾驭虎族,凤英却驾驭吧了,黑族之人也驾驭不了,这里头必定有缘由。
自幼就见识宁承肩负使命的路,走得有多拘束,多身不由己。他不喜欢,沐灵儿也不适合那儿。
如今,挺好。
再者,他总不能把沐灵儿娶到手,就真丢了北历?宁承岂不得怨他一辈子?
“你比我笨好不好!”沐灵儿不悦地说。
金子挑眉看她,十分不屑。沐灵儿见他这眼神,就蹙眉,“刚娶我就立马欺负我!早知道一辈子都不嫁给你!”
金子轻咳了一下,说,“沐灵儿,我好像还没把你怎么着吧?你就后悔了?”
“你还想把我怎么着呀?”沐灵儿气了,这家伙莫名其妙骂她笨就算了,还想干嘛?
他不去玄空,跟她笨到底有什么关系?他顶多就是会驭兽而已,真正论武功,他们都算三脚猫功夫。
金子站了起来,沐灵儿也跟着要起身,可是还未站稳,就被金子推到在榻上了。
他欺压而下,双手撑在她两边,俯瞰她,很老实地说,“沐灵儿,我忍你很久很久了!”
沐灵儿原都以为金子要“欺负”她了,可金子这么一说,她就迷茫了,他忍她什么了?
“喂,我最近没惹你吧?你忍什么了?你说出来!”她气呼呼地问。
金子瞬间无语,沐灵儿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你说话说清楚。”
金子实在不想说那句话,可是不得不说,他逐字逐句说,“沐灵儿,你,到底有多蠢?”
“莫名其妙!”沐灵儿真的不懂。
金子看着她那迷茫的小脸,真真的哭笑不得,最后,他只能耐下性子,俯身而下,在她耳畔低声。
他忍她什么了?
开荤之后,夜夜美人在怀却不能吃。他不是忍她,是什么?
沐灵儿大彻大悟,耳根子的红一下子就蔓延到整张脸。而金子,已经在她耳畔轻轻啃起来。
不似草原上的那一夜,今夜的金子,特别温柔;今夜的沐灵儿,特别清醒,她小心翼翼地感受他的触碰,亲身体验着她曾经好奇过的种种问题。
原来,是这种感觉呀。
当金子开始动真格的时候,她终于无法在清醒感受了,她忍不住惊呼出声,难以承受。
若说草原上那一夜有疼痛,有难受,有苦楚,有麻木,又害怕,那么,此时此刻,她只有贪念。贪念他的每一次触碰,每一次亲吻。
一定因为爱,才会如此无所顾忌,如此美好!当他真真同她融为一体的时候,才会感觉到那么亲近,才会感觉真真拥有。
金子,从此以后,灵儿就是你的了。
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