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凝觉得体内的凝力多得快要喷涌而出，连忙去了溶洞，可是去第九层还是第十层，她有些迟疑不定。

溶洞使者看她一副面色红润的样子，笑道：“姜二小姐，您这样子似乎是凝力不稳，快点去调息吧。”

“我好像应该去九层，但是十层也可以去。”姜书凝的头顶已经隐隐冒出白雾。

溶洞使者伸出手搭上姜书凝的脉搏，“挺浑厚的，看来势必是十阶初级了，去第十层吧。”

姜书凝进去后，小白狐就乖乖在门口坐着，溶洞使者上下打量这白狐，他环顾四周见无人，连忙请安，“见过殿下，殿下怎么真身在此？是到九州大陆巡视？”

小白狐狭长的狐狸眼睁开，圆润的眼睛亮了亮，“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溶洞使者想了半天，这冥界的大人物怎么到人间？还成为姜书凝的宠物，看来以后都要对姜家的人客气些。

“这附近的妖气很重。”小白狐微微眯眼。

“不但人要修炼，有些妖物也需要修炼，毕竟飞升大圆满，成为永生之身，是个巨大的诱惑。”溶洞使者早已见怪不怪，他本身也是个经历过很多事情看过许多高手的人。

小白狐点了点头，“飞蛇居然还没死，还藏匿在附近。”

飞蛇是九州大陆十大凶兽之一，它已经可以幻化成为人形，只是上次被打成重伤，一直东躲西藏。至于崇阳真人，它也不敢去投靠，它可打不过崇阳真人，况且目前来说，它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溶洞使者点头道：“万物生，万物殁，皆有规律。这飞蛇已经是永生之体，恐怕不容易死。”

“可惜它作恶多端，我看它该去冥界呆上一阵子，然后再转世为人，受尽苦难十世，想清楚之后再摆脱轮回继续做它的凶兽。”

溶洞使者，尴尬笑笑，永生的人若是是在同样永生的人手上，也就到头了，该去冥界还是得去。

九州大陆的十大凶兽像是神话传说一般的存在，平时很少见，都很低调，偏偏这飞蛇太过高调，又坏得可以，杀了先前的主人，西周的大国师。如今到处惹是生非，讨了大人物的嫌也很正常。

小白狐说完就化作一团白雾飞走了，溶洞使者不知他去了哪里，留在原地叹息，“看来这飞蛇是要去冥界溜达一圈了，以后看不见咯。”

此时，又有一个眼熟的人从第十层出来，此人就是崇阳真人。

溶洞使者赶紧笑着打招呼，“真人，是否有所突破？”

崇阳真人眯眼眼睛，心情很不好的样子，“没有。这大圆满如此难突破，真是奇怪得很。”

“兴许真人下次来就能突破了。”溶洞使者恭敬道。

“我刚才看见姜书凝了，这个小姑娘修炼得也挺快，虽比不上她姐姐姜茵芝十阶中级，但她也快要十阶初级了吧？”崇阳真人挽了挽自己的袖口。

涉及到众多修炼者的隐私，溶洞使者其实是不大方便透露的，但他也知道眼前这位也是得罪不起的，笑道：“您说的是。不过依我看，突破进阶没那么容易，很多人都是败兴而归。”

崇阳真人的面色略微好了些，然后便飞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