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道也中了摄魂黑蛇蛊？

不，不可能，若是歌儿真的中了蛊毒。

那么，刚刚在国师催动蛊毒的时候，她就应该会发作。

而且，刚刚卓林与小九蛊毒发作的时候，他们的眼瞳之间是混沌，虽然表情狠戾，但是眼瞳确是没有神采的。而歌儿这般……眼瞳全部变成紫黑色，就好像是遁入了什么魔道。

“疼……”

一声轻微的喊疼，那双紫黑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的柔弱。

这般柔弱，带着一丝丝妩媚，甚至可以说是女子对男子故意的诱惑。这样的表情，是慕清歌从来不会刻意表现出来的。

萧云霆微微一愣，继而松了手。

他不是被这个表情所迷惑，而是，这身子真的是歌儿的。

而他的举动，是不是真的弄疼了歌儿？

萧云霆松手的一瞬间，慕清歌直接抬手，将那匕首送往他的心脏。

这一次，萧云霆没有阻拦，甚至没有闪避。

而那刺入的匕首，在靠近萧云霆心脏的时候迟疑一秒，却又偏离了两寸。

尖利的匕首，毫无意外的刺入了胸膛，带着钝钝的声音。鲜红的血，顺着那银白色的匕首缓缓流下，看上去十分苍凉。

“哈哈哈，杀，杀，杀，杀……”

刺耳的尖笑声，在山洞之中回想。

而下一秒，萧云霆就直接上前，将自己的唇贴向了那眼神疯狂的人。

四目相对，双唇轻贴，有一种情绪在里面发酵。

那刺耳的笑声，被硬生生的堵在了那张恼人却又诱惑的唇中。

亲昵，爱恋，缠绵，辗转。

温柔，却有带着特有的霸道，不停的侵占着属于她的味道。

血腥的气息，在交汇之处蔓延。

“慕清歌，我爱你。”

简单的六个字，充满深深的爱意。

那怀中焦躁暴动的人儿，渐渐变得安静，那死死紧捏的手也逐渐放松。

那娇柔软弱的人儿，不知何时，竟然有了一丝浅浅的回应，犹如猫儿，在怀中轻轻的摩挲。

只不过，下一秒，慕清歌微微清醒，便看见了萧云霆胸口之处，插着的那把匕首。

那匕首，鲜红的血溢出，刺激着她的神经，仿佛再次燃起了她心中杀戮的情绪。

那手，疯狂的渴望将那匕首拔除，再次捅向眼前的男子。

她使劲的推开了萧云霆，抱住了自己的头，露出痛苦的神情。

那被紫黑色侵袭的瞳仁，在这一刻不断的消失再燃起，再消失，再次燃起，阴晴不定。她瞪了萧云霆一眼，带着痛苦的大声叫着：“萧云霆，你是白痴吗？你就不会躲！”

他不是自诩武功高强。

不说刀枪不入，至少也该躲避，或者将她打昏也好。

她……感觉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若不是刚刚在刺向他的最后一秒，感觉到是他，所以偏离那么一点点，他此刻已经是一句冰冷的尸体了。

她，为何会如此？

那脑海中，自我意识与那恶魔般只想要吞噬和杀戮的意识正进行着天人的交战。

恍然想到小卜卜那似乎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