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冥王哪里顾及得上这些,只不过是铁了心要给两个人苦头吃,当下两个人就被带了出去,架在了雷刑架上。
绯绯挣扎着,奈何那镣铐实在锢得紧,即使是两人想要挣个鱼死网破也做不到。
眼看着头顶乌云密布,云中天雷滚滚,赫然一副可以毁天灭地的可怖景象。
绯绯自小哪里见过这般的阵仗?
想当年自己三次渡劫飞升也比不过如今这场面!
“现在说清楚,还来得及。”
似乎是看到了绯绯脸上的惊恐,冥王冷笑了一声,这般说道。
冥王向来奸诈,绯绯深信即使是自己说出来他也不会轻饶了自己,反而会因为手里捏着自己的把柄对他们二人加以严刑。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干脆缄口不言,开始在体内运气,试图巩固自己的筋脉,就跟飞升渡劫的时候那般硬扛过去。
“特殊时期,这般加以严刑,不太好吧?”
就在这时,容鹤的声音再次传来。
只见天雷滚滚之中有一抹白衣男子,负手而立,宛如神祇。
他抬手一挥,只见金光大盛,下一秒便将那乌云破解,烟消云散,太阳炽热的光芒再次热烈地洒在两人身上,刺的绯绯睁不开眼睛。
容鹤踏空而来,轻轻松松给两人解下镣铐便带着两人安全落地。
冥王原本端坐在高台之上,想要亲眼目睹两人遭受雷刑,却硬生生这般被打断,当即从椅子上起了身,指着容鹤破口大骂。
“容鹤你这是什么意思?前几日的架还没打够是吧?”
容鹤却在微风中衣袂翻飞,淡定从容,“冥王说笑了,如果冥王要打,本尊随时奉陪。”
冥王一怔,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变。
他自然不会忘记在地牢的那一架是怎么结束的。
眼前的容鹤向来实力强悍,上万年来自己一直都紧随其后而不能越过。
地牢的那一架是把他打的七荤八素,还是一群守卫为地牢的废墟中发现了他,而容鹤却是一身洁白,依旧不染尘埃,就这么戏谑地看着他,当真是要把他的肺都气炸。
如此一说,他自然有所忌惮,干脆一挥手对身边的守卫说。
“给本王把这个无礼狂徒拿下!”
可守卫们面面相觑,深知容鹤以一敌百实力的他们,又怎么会不自量力地去招惹,一个个安静如鸡,不敢有所动作。
于此,冥王更是怒不可遏,低骂一声,“一群酒囊饭袋!”
见冥王自己起身飞到了容鹤面前,容鹤下意识地将两人护在自己身后,笑的深意,“冥王。”
冥王阴沉着一张脸,眼底满是翻滚的怒意,质问面前的容鹤。
“你三番五次坏我好事,究竟是何意?!”
冥王气急败坏地一挥袖子,又道,“你不好好地在你的洞天福地闭关,出来瞎晃悠做什么?这两人到底跟你什么关系,你竟然百般偏袒!”
容鹤却笑了笑。
“哎呀,这就不赶巧了。你说这天底下哪里有徒弟受欺负了,师傅还不出来主持公道的道理。”
此言一出,不仅是冥王愣住了,就连身后的绯绯与宣容也是一怔,不知道容鹤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冥王当真是被气得不轻,不由啐了一口道。
“你放屁!你闭关数万载,从不过问世事,哪里来的徒弟?”
容鹤却不紧不慢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