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龙绯绯不为所动,郑欢欢趾高气扬的走了过去,拿着下巴尖点人:“这场比试的胜负光有彩头,不够尽兴,不如,若是你输了,便把宣容让给我,可好?”
两人明里暗里互相争着高下,龙绯绯心中早有思忖,因着两人关系不佳,即使郑欢欢赢得了宣容,也不会真心待他,只怕届时宣容安全不保。
龙绯绯故意银牙咬的嘎吱嘎吱响,装作很生气而极力平复着心绪:“宣容不是物品!你若要黄金万两,我倒可给你!”
郑欢欢见龙绯绯不为所动,径直走到马旁边,抚摸着骏马的鬃毛:“只怕有些人是自知自己什么事也不行,弄出来被旁人笑话罢了,也好,省得到时候丢人现眼,辱没了两家的门楣。”
龙绯绯二话不说,跨上马背,两手抽动着缰绳,来了一个御马的动作,郑欢欢心中暗自得意,知道激将法已成。
宣容看着心意已决的龙绯绯,多少还有点放心不下,龙绯绯看着宣容眉头紧缩的样子,不停的摆动着身躯和身边的马儿来了一个交相呼应,引得众人连连惊呼,龙绯绯对动物的亲和力竟如此之强。
宣容眉头一解,叮嘱道:“万事小心,可别伤着自个。”
龙绯绯好声应下,八重锣鼓正敲响,两方骏马头戴红缨出场,而随着一声令下,两匹骏马纷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奔过去。
龙绯绯一手架着绳索,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马儿的额头,龙绯绯自知这种方法能够缓解动物的压力,更能够帮助完成这场比赛的胜利。
在龙绯绯的安抚下马儿一次次越起,一次次越下,全都跨越了一切的栏杆与枷锁,把郑欢欢的那一匹马遥遥领先,
郑欢欢架着马只叹时运不济,立刻给场外的人施了个眼色。立刻在龙绯绯马前放起了一大片熏香。
这是郑欢欢的伎俩,郑欢欢自知单用一种药,会被龙绯绯发现出端倪来,故此那药只有一半,而这熏香一点才能把药效发挥到最大。
果不其然,没过片刻。龙绯绯便发觉自己的马近日有点不大对劲,双眼发红,头脑发热,因有失控的迹象。
龙绯绯立刻用之前学过的手法给马儿做了按摩,缓缓捋动着马儿红棕色的棕毛,抚摸着他的脊背,这才凝神静心了,马儿小跑着,这是蓄力,准备拼了一波用力一击的表现,龙绯绯十分满意,更加努力的握动着绳索,前后摆动着一人一马,配合的十分默契和谐。
仿佛这一人一马,本变为一体。
马儿一声长啸,带着龙绯绯一路扬长而去。
郑欢欢气的只觉牙痒痒,感慨万千之余,不小心抓了一下马儿的鬃毛,郑欢欢坐下的那一匹马立刻暴躁起来,双蹄一蹬,胸前一声巨吼,险些就要把郑欢欢跌落下来。听着那歇斯底里的咆哮,郑欢欢大惊,知道可能那熏香对自己的马也有一定作用。
马儿剧烈的嘶吼着,郑欢欢终于握不住手中的绳索,一屁股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郑欢欢的失败早已昭然若揭,而另一边龙绯绯则是刚刚跨过终点线获得了大大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