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心中一凛,当即将面前的禁制给破解,推门而入。
他倒要看看,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这里面的小贼要怎么逃!
门推开以后,房内的一切一览无遗,然而目光扫视几圈,大长老却并未在这屋子之中发现可疑的人。
屋子不过一般大小,只需一眼便可以看完的宽度,大长老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霎时,他的神色变得极其复杂起来。
方才明明在门外听到了可疑的动静,可为什么屋子内却什么都没有?
大长老甚至细细感觉了一番,诡异的是如今这屋子之中除了他自己之外,他并不能察觉到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难道……真的是我感觉错了?”
大长老不由地变得狐疑。
攸地,他冷冽的目光猛地投向了自己摆在堂中的花瓶上。
“呵,小贼,还是给我发现破绽了。”
大长老冷冷一笑,随后负手朝着那花瓶走去。
虽然这一切看似完美,甚至到了让大长老都不得不怀疑起自己来的程度,但是眼前这花瓶,却透露出这屋子的确有人来过的讯息。
这花瓶是大长老钟爱的玩物,摆放的位置跟朝向都很有讲究,但眼前这花瓶显然是被人动过。
“那人……说不定还在这房中。”
大长老的目光变得如鹰隼般锐利,不停地在这个屋子的角落里来回地扫视着,仿佛恨不得能够穿墙,将那墙里的东西也给掘出来似的。
然而奇怪的是,纵使大长老敲定这房中的确有人来过,却依旧察觉不到任何的气息。
难不成又给她跑了?
如若不是话,怎么可能将这气息隐匿的如此完美!
正当大长老打算进一步深究的时候,眼前的花瓶却猛然一动,甚至惊得大长老花白的眉头都不禁跳了跳。
他下意识看向花瓶,却发现那花瓶之后探出了一个尖嘴猴腮的火裘鼠脑袋。
那火裘鼠正两只爪子扒拉着花瓶,一双黑漆漆,圆溜溜的眼睛就这么盯着大长老看。
大长老:……
怎么又是这些东西?
大长老枯瘦的额头上青筋肉眼可见地跳了跳,虽然说如今的确是火裘鼠频繁活动的季节,但是这光明正大地跑到他屋子里来未免也太猖狂了一些!
他气的牙痒,当下就认定刚刚的那些个动静就是这火裘鼠给闹出来的。
“你个杂毛畜牲!”
大长老咬牙切齿地一骂,伸手恶狠狠地将那火裘鼠的尾巴给拎了起来。
兴许是吃痛,那火裘鼠又在大长老的手里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吵得人耳朵都发疼。